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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力氣之大,令她一時難以掙脫。
她正想嘗試呼救,奈何四處靜謐,此時都在席上,不得不另想辦法。
「林知寒啊林知寒,我早便說了,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裏頭。」
沈言輕藉助昏暗的光看清他的相貌,錦衣華服,長相是擱人群中一眼瞧不見那種,也不知是誰家公子,總之是個不自量力的傢伙。
她費力地拿手隔開這人的嘴,「我是林知寒的侍女,你認錯人了。」
他似乎也喝了些酒,只嘻嘻笑道「嘿嘿嘿,小娘子,你莫要糊弄我,我瞧見你走過來的,丫鬟能這麼打扮?」
言罷,他作勢便要解開沈言輕的衣裳,沈言輕急忙喊道,「你急什麼,我還能跑了不成,你先躺下,讓我來服侍你。」
男子一聽這話喜不自勝,忙躺下了,沈言輕支起身子,發覺力氣回來了大半,便緩慢站起身來,也不再那般暈乎了。
她沒有直接跑,而是將男子的下半身脫了個精光,然後將褲子扔進了湖裏。
見男子已是一副沉醉的模樣,沈言輕勾唇,對着他的下方狠命踩下去。
「啊——」
他的身子蜷得像只熟透的蝦,豆大的汗珠都被嚇了出來,顯然痛苦非常,哪裏還想着男歡女愛之事。
沈言輕微笑,狠命往他身上踹過去,男子來不及思索,下意識護着寶貝。
踹了約莫十來腳,眼看男子就要昏迷過去,沈言輕蹲下身往他人中使勁一掐。
他清醒過來,又涕泗橫流地哭喊着,「姑奶奶我錯了,姑奶奶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沈言輕笑得和善,在男子眼前卻成了半夜索命的惡鬼,「告訴我,是誰指使的你?」
「是姚明珠!都是姚明珠唆使我的,她說這樣我便可以娶你進啊不,林知寒過門。」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確實不是林知寒,林知寒可是個嬌滴滴的小姐,哪來的這麼大力氣。
聽他一番言語,沈言輕大概摸清了前因後果。
姚家和林家為敵對關係,所以姚明珠事事都要比過林知寒去,誰知卻事事比不過,這回便出了這麼個下三濫的主意。
得知林知寒不喝酒,正愁沒有辦法,恰好溫越儀要求溫酒,也恰好林知寒自己要來僻靜處走走,再然後沈言輕便知道了,林知寒離去,她成了替死鬼。
她將男子一腳踢暈過去,沿着長廊向外走。
回想起過去兩月相處的點滴,沈言輕有些心驚,一切的溫言細語,是逢場作戲麼?林知寒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她絕對不只是個嬌滴滴的柔弱小姐。
她的頭被攪渾成了一片,實在摸不清頭腦。
才至光亮處,便見林知寒走了過來,見她衣裳完好,只道了句,「回府吧。」
「小姐便沒有什麼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