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你們,只是想問幾句話。」墜兒為了不讓她們作無謂的抗爭,說完對仙絮打出了縛神訣,用一道靈力把她送出千丈外後就收了縛神訣,這一手應該足夠震懾住二人了。
果然,仙絮雖未當即離去,但站在千丈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墜兒所展示出的手段確實不是一個結丹修士所能使出來的。
「你去吧。」帝妃認命的對仙絮說,仙絮這才心懷驚懼的轉身去了。
仙絮去後,帝妃就垂下了螓首,墜兒制住仙絮的高超手段令她必須得重新審視所面對的局面了,雖然屈從於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令她倍感羞恥,可這也是她和仙絮翻身機會,如果能籠絡住此人或許能令葭錦失勢,那樣她們至少不用再受葭錦的欺壓了,弄好了沒準還有機會除掉葭錦,想到此處,她暗暗打定了主意。
「你是被無忌強擄來的?」墜兒嗓子有些發乾的問,這完全是句廢話,但他需要結結實實的把罪責按在無忌頭上。
「是。」帝妃低聲作答,為了表達自己的順從之意,又加了一句,「前輩取而代之乃我姐妹之福。」
墜兒咽了口唾沫,壓着心頭那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又問道「你願意留在此間修煉嗎?此地靈氣頗為充盈,可算是難得的修煉寶地了。」
「自然是願意的。」帝妃抬起頭看了墜兒一眼,墜兒這麼問她哪還能說不願意啊。
「你真的願意?」墜兒也覺心虛。
帝妃露出一個矜持的笑容,點點頭道「還望前輩日後多多垂憐,妾自當盡心服侍。」話語出口,她不禁羞得玉面生霞,忙又低下了頭。
「你……嗯……」墜兒只覺熱血上涌,頭都有點嗡嗡作響了,口中不知該說點什麼好了。
就墜兒現在這副德行,就差把慾念迷心四個字寫在腦門上了,別說擅弄權柄的葭錦覺得能擺佈墜兒,就連帝妃也認為這是個很好對付的人,墜兒越是好擺弄就越得早下手,要是讓葭錦搶在前面必然就要壞事了。
帝妃忍羞道「妾雖是有夫之婦,但既遭無忌之辱也羞於再見故交好友與夫君了,君若不棄,妾願陪侍左右,望能得君善待,勿以盪g婦g淫g娃視之。」說完她似哀似怨的看了墜兒一眼又低下了頭。
說出自己有夫之婦的身份乃是有意為之,她雖是正經女子,但作為一個過來人,對男人的一些齷齪心思是有所了解的,尤其是這些年受辱於無忌,對此了解的就更多了。
「不會的!不會的!」墜兒有些猴急的上前抓住了對方的玉手,如此一個端莊的佳人親口說出以身相許的話,且又有着悽慘的遭遇,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要好好憐愛她一番的。
「別……」帝妃下意識的掙了掙,她畢竟不是隨便的女人,雖決定要屈從了可被人動手動腳還是本能的作出抗拒,但隨即就含羞任墜兒握住了自己的手。
這就頗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了,正是男人最喜歡的調調。
可墜兒卻鬆開了她的手,正是對方的這一下掙扎仿若讓他挨了一記
大耳光,那被欲望燒昏的頭腦多少清醒了一些。
「你不想留下,也不願陪伴我。」墜兒後退了兩步,眼神變得複雜難明。
帝妃意識到是自己不由自主的抗拒壞了事,忙道「我並非不願,只是初次見面就……有些難為情而已,你別多心。」
墜兒望着她,緩緩搖了搖頭。
帝妃有些着急道「我已無處可去,君若不肯收留就是逼我去死了。」
墜兒不想受她嬌美容顏的影響,遂背轉了身,沉聲道「被無忌所擄非你之過,忍辱偷生也無可厚非,想來你的夫君、好友都是能體諒的,何言無處可去?」
帝妃淒聲道「我的道侶亦非無名之輩,在蒲雲洲多少也有些臉面,他應該已經知道我是被無忌擄走的了,因為無忌對我覬覦已久,他惹不起無忌,就算知道我是被無忌擄走的也不會聲張,這事已經成為他的一個恥辱了,我若回去他必定萬分難堪,絕難再有什麼夫妻恩情可言,不如永不相見。」
「他怎麼能這樣?這……只是你自己的揣測吧?」墜兒轉回了身。
帝妃冷然一笑道「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