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點是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對方不會再輕易上當。
徐慶也閃到了柱子後。
「你沒事吧?」蠱師擔憂地問。
徐慶平復了一下紊亂的內息:「中了點蒙汗藥。」
蠱師忍不住吐槽:「這年頭誰在箭裏面塞蒙汗藥……真是個狡猾的傢伙……」
隨即,他目光落在那支深深插入牆體的箭矢上,神色複雜了起來,「朝廷的弓箭手?衛家的?不對,如今是冷家的了。你今日被人跟蹤了嗎?」
「我甩開了。」徐慶確定。
蠱師忍不住冷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這個弓箭手是哪兒來的?」
徐慶道:「興許是跟着你來的。」
蠱師冷下臉來:「跟着我來的會等到現在才動手?」
徐慶也想不通。
他方才反應及時,吸入的蒙汗藥不多,但這種蒙汗藥似乎不是普通的蒙汗藥。
咻!
對方又射來一箭!
剛探出頭的蠱師嚇得立刻將腦袋收了回來。
這種被人暗處伏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他倆不動,對方也不動,可只要誰稍稍冒個頭,對方的箭便來了。
蠱師皺眉看向徐慶:「你還要多久才能把蒙汗藥逼出來?」
「沒這麼快……」徐慶努力調動內力。
蠱師想了想,說道:「那人只敢躲在暗處偷襲,想來武功不如你,咱們躲在這兒一時半會兒倒也沒事。」
這一番話突然警醒了徐慶,徐慶眸光一厲:「不好!孩子!」
二進院,車夫翻過院牆,將熟睡的小傢伙一個個抱出去,放到停靠在隔壁後門外的馬車上。
抱最後一個小傢伙時,徐慶反應過來了。
他脫下外衣,猛地往外一扔,蘇小小箭矢飛來,藉助外衣的遮掩,他身形一閃,滾入斜對面的一間廂房,隨後從裏頭破窗而出。
蘇小小眉頭一皺,不愧是南陽王的斥候,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
她自樹上一躍而下。
車夫將大虎抱出來,迎面便是徐慶的寶刀。
車夫眉心一跳,抱着大虎往後一躲。
鏗!
一道九節鞭捲住了徐慶的刀。
九節鞭是四嫂送的,她跟四嫂學了點兒皮毛,居然當真派上了用場。
「快走!」蘇小小對車夫說。
「是!七少奶奶當心啊!」車夫說完不再猶豫,抱着大虎上了馬車。
馬車是經由蘇小小改造過的,地板上有安全扣,鋪了絨毯,再大的慣性也不會將孩子甩出去。
車夫帶着熟睡的三小隻離開。
蘇小小拖住徐慶。
徐慶中了蒙汗藥,功力大減,饒是如此,也仍與蘇小小打成平手。
蘇小小眯了眯眼,中了藥還這麼猛,看來從前沒少壓制實力。
也就蘇陌火眼金睛,看出此人不簡單,不止一次提醒她不要與徐慶硬剛。
如果是前世的身手,蘇小小是不怕他的,這副身體終究了弱了些,若是再給她幾年,她必能一招誅殺徐慶!
眼下只能與徐慶周旋。
鞭子近攻不佔優勢,蘇小小換成了武安君的匕首。
徐慶一刀砍下來,蘇小小抬手擋住。
徐慶的眼底閃過震驚。
他沒料到她能接住。
哪怕自己中了藥,但對付普通的高手仍是綽綽有餘的,更何況一個連內力都沒有的小丫頭。
對方的近身搏鬥近乎完美,力量、速度、反應,不輸給訓練有素的死士。
「你究竟是誰?」
徐慶發出了靈魂拷問。
他不信一個在鄉下長大的小丫頭能有如此身手,他與蘇承交過手,蘇承的天賦令人驚嘆,但,小丫頭的武功路數與蘇承不是一路的。
簡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