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這麼說!
不怕家裏有坑貨,就怕坑貨聚一窩。
三人這是聯手報了鬼怖讓陳氏揍他們的仇。
鬼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果然太善良,居然讓幾個臭小子活着長大到現在——
「幾個臭小子的人呢?」
鬼怖咬牙問。
凌雲淡道:「走了,後門走的。」
鬼怖怒火滔天,發誓一會兒回去就去清理門戶!
凌雲道:「大半夜的,為什麼非得見我?」
為什麼自然是
鬼怖撇過臉,羞於啟齒。
自己只要一說是來請他幫忙的,他一定會蹬鼻子上臉。
一想到他的臭臉色,鬼怖就一句話也懶得說了。
「哼。」
凌雲才不慣着鬼怖。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凌雲轉身就進了院子。
鬼怖握拳:「站住!」
「呵呵。」
凌雲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鬼怖深吸一口氣。
真氣人,真氣人,真氣人。
幾個臭小子氣人,這個琴師也氣人!
鬼怖到底還是進去了。
凌雲在蒲團上坐下,喝了一口花茶。
是蘇小小曬的乾花,用蜂蜜沖泡,唇齒留香,甜而不膩。
凌雲對面是三個可可愛愛的小蒲團。
鬼怖知道這是三個小臭屁的專屬座位,他在凌雲的左側坐下。
沒有蒲團。
不過死士不拘小節,坐地板也一樣。
鬼怖將對付夏侯彥的計劃說了。
凌雲不假思索道:「不去。」
鬼怖問道:「為何不去?」
凌雲哼道:「不干我的事,我幹嘛要去?」
鬼怖道:「他們操控大周皇室,居心叵測,殘害忠良,將來一定也會魚肉百姓。」
凌雲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又不是大周人。」
鬼怖:「西晉那邊也」
凌云:「我也不是西晉人。」
鬼怖:「」
凌雲又道:「何況你說那個夏侯彥比聖女殿的勢力還厲害,我這麼弱不禁風,傷不起的。」
鬼怖嘴角一陣抽搐。
你是大麻袋嗎?這麼能裝?
就你還弱不禁風?
鬼怖忍住火氣,努力心平氣和地說道:「不需要你與他們交手,甚至都不需要你露面,你只用以你的名義,把他們引去白蓮教的桃林即可。」
凌雲慢悠悠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願意與他們為敵?」
「你上次不是已經把他們得罪了?」
鬼怖實在不願承認自己被這傢伙給救了。
凌雲糾正道:「錯,我沒傷他們任何人,是他們在我地盤鬧事,我驅趕了他們而已,至於救你,不過是順便。」
一定要強調救字嗎?
鬼怖深呼吸:「你就不怕他們來報復你?」
凌雲不屑一哼。
鬼怖越發篤定了凌雲的身份,足夠將夏侯彥引出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凌云:「你故意的吧?」
凌雲沒說話,但那臉上的小表情分明在說,我就故意的怎麼了?
鬼怖覺得自己再被多氣個幾次,說不定都能四大皆空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凌云:「你到底怎樣才肯答應?」
凌雲喝着杯子裏的花茶,眉梢微挑道:「那就得看你有多少誠意了。」
鬼怖就知道把心一橫:「只要你願意引夏侯彥去桃林,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凌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此話當真?」
鬼怖正色道:「我以死士之名立誓,千真萬確!」
凌云:「那好,脫衣服!」
鬼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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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衛廷三人回到了衛家。
任務順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