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離開吧,你輕功更好,帶人走得更快,我易容成蘇煊的八師兄,去東地牢把六哥帶出來。」
東地牢關押的人多,就算能瞞過獄卒,也瞞不了裏頭的犯人。
以「八師兄」的身份光明正大地進出,是眼下最穩妥的法子。
衛胥沒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優柔寡斷。
他鄭重地看向兒子:「一切小心。」
「知道了,爹!」
衛廷將八師兄的衣裳扒了下來,把蘇煊的也扒了,讓八師兄穿了蘇煊的衣裳,綁在架子上,又把他的頭髮散下來遮住臉龐。
如此一來,既能短暫的瞞天過海,也能完美地解釋為何他們不是殺了八師兄,而是打暈了他。
因為死亡的狀態與暈厥是不一樣的。
「這樣你的八師兄應該能完全摘乾淨了。」
衛廷把自己的外袍給蘇煊穿上,自己則換上了八師兄的殺手盟弟子衣裳。
衛胥帶着蘇煊與景弈、聖女從後門出了死牢。
衛廷易容完畢後,也從後門出去了。
獵鷹聽到了逐漸遠離的腳步聲,立馬不裝柔弱了,翅膀一扇,呼哧呼哧地走了!
兩個弟子:「哎!怎麼飛了?」
衛廷看過輿圖,知道怎麼走。
他大搖大擺地來到東地牢。
看守的弟子見到他,神色一振:「寧師兄!」
八師兄是盟主的親傳弟子叫的,其餘弟子可沒這個資格。
衛廷裝模作樣地嗯了一聲,徑自進了地牢。
裏頭果真關押了不少犯人,大多是受罰的弟子,可見殺手盟的門規有多可怖了。
這些人里,一大半在睡覺,也有好幾個醒了,睜着眼直勾勾地盯着衛廷。
衛廷不動聲色地走過去。
衛六郎一開始是與別的犯人關一塊兒的。
奈何他太吵了,把犯人都逼得撞牆了。
無法,看守的弟子只能將他挪去了最東頭的一間獨立牢房。
衛六郎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得呼呼的。
衛廷在門口站定,淡淡說道:「來人,把牢門打開。」
看守的弟子恭恭敬敬地把牢門開了。
衛廷進了牢房,拿腳踢了踢衛六郎的腰腹。
衛六郎沒好氣地瞪他道:「幹嘛?我腰不好,踢出內傷你負責!」
衛廷嘴角一抽。
「怎麼說話的?」弟子抬起鞭子就要朝他招呼下來。
衛廷淡淡抬手制止。
弟子識趣地放下鞭子。
衛六郎古怪地看着衛廷:「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兒」
衛廷倨傲地說道:「有什麼話,到我師父面前去說,趕緊起來,我師父要親自審問你。」
他只聽寧如風講了一句話,也不知自己模仿得像不像。
好在弟子沒察覺出異常。
不過衛六郎聽出來了呀!
這不是小七嘛!
衛六郎眸子一亮:「哎呀小」
衛廷警告地看着他。
衛六郎一秒黑了臉:「小癟犢子,還想命令我!把我胳膊還給我!否則我咬舌自盡也不和你出去!」
衛廷的嘴角一陣抽抽,面不改色地說道:「把胳膊還給他。」
「這」弟子猶豫。
衛廷冷聲道:「怎麼?我的話不管用了?」
弟子忙道:「是,我這就去拿!」
他去刑房取了金胳膊過來,想還給衛六郎,又不敢靠近對方。
天知道衛六郎一開始用這條金胳膊揍了多少看守的弟子。
要不是他太猛了,誰會把他胳膊給卸了?
「還給我!」
衛六郎伸手去搶。
衛廷先他一步把金胳膊拿了過來:「你跟我去見師父,見完了自然給你。」
堅決不能崩人設!
弟子暗暗豎起大拇指,還是寧師兄高明啊。
誰說寧師兄腦子不好使的,這不是挺好使嗎?
衛六
999 救出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