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王司徒府邸內一片縞素,哀聲四起。
呂布一臉悲憤模樣踏入府邸內後,更是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告了結果。
刺殺之人乃董卓派來的,這點百官也覺的理所當然,你呂布直接斷了人家後路,要說董卓最恨的人是誰,絕對是莫過於呂布了, 就連刺殺他的曹操和背刺他的袁紹都沒這麼恨過。
.....
書房內。
「主公,王司徒已經下葬了,太后追封更是令百官深感主公之恩。」
呂布眯着眼聽着匯報,下方只有賈詡和程昱二人後,他也懶得在裝了,直接冷笑起來。
「仲德、文和你們也知王允歹毒絕戶計,所以這一點怪不得吾。」
面對呂布下,賈詡還是一副低着頭聽話的模樣, 而程昱聽後卻一皺眉, 拱手道:「主公當藉此機會,當着天下人的面重賞王家,更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主公對於自己麾下之人的厚愛。」
絲毫沒有覺的自己有多心狠的程昱更是越說越興奮,眼眸中更是透着精光。
「到時候并州王家必然皆認為王允乃為主公身死,一個個絕對拼死護着主公,張揚不是和主公交情莫逆嗎!」
「正好,藉此機會,一個是能試探下張揚是否有二心,二嘛,嘿嘿,冀州和并州連接一帶,尤其是壺關可封賞王家去這幾處任職。」
程昱和藹的笑容下,看的呂布更是滿意的點頭,心中更是不由感慨, 不愧為狠人程昱了, 連人肉都敢充作軍糧果然夠狠。
「文和汝以為如何?」
呂布的詢問下, 賈詡恭敬的拱手沉聲道:「王允有一侄曰王凌可為并州壺關守將, 此人素有謀略正好日後能助并州張使君抵擋冀州勢大的袁紹。」
「王允膝下子嗣, 只有長子蓋在長安,其餘皆在洛陽,主公可先封其長子為討虜校尉,言日後征討董卓時隨軍出發報父仇。」
賈詡雖然言語平淡,但一旁的程昱聽後卻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呂布更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王允想要他絕嗣,他就讓王家斷根。
賈詡的計策也是歹毒的很啊,不僅是算計了王家的子嗣,更是連侄兒都不放過。
「好,待明日吾便請示太后。」
洛陽。
「該死的,王允匹夫與老子有什麼關係,呂布匹夫!」
消息傳回洛陽後董卓憤怒的摔着東西,自呂布反叛後他就沒一天好日子過,好不容易穩定洛陽的局勢,結果又讓他背黑鍋。
「主公,王允除長子外其餘子嗣皆在洛陽。」
對於呂布找的麻煩,李儒是身心俱疲的揉着眉頭嘆氣的說着。
董卓聽後憋屈又無奈的蹦出一個字來。
「殺!」
這屎盆扣下來, 董卓不是屎也是屎了,不殺了王家人, 人家也會以報父仇為名暗地裏搗鬼。
洛陽現在對於董卓來說已是一座囚籠,空中十萬大軍在手,群雄環繞下,生恐自己一不小心再引起諸侯聯合征討。
憋屈啊!
當董卓殺害王家子嗣的消息傳到長安後,呂布又是一副悲痛仿佛是自己害了王司徒家人般的模樣。
位於未央宮的何太后猶如一個吉祥物般,用到了頻頻去稟報,平時長安雍州一帶只知呂布之名,何太后卻漸漸淡忘下來。
書房。
「主公,河北傳來情報,界橋關一戰公孫瓚大敗,白馬義從受挫,已退守幽州。」
當聽到河北袁紹勝後,呂布不由皺眉沉聲道:「元皓,派遣使者和幽州公孫瓚還有并州張揚結盟。」
對於自家主公的這個打算,田豐搖着頭,嘆氣道:「袁氏的底蘊非比尋常,再加上冀州的底蘊,時間拖的越久,袁紹實力越強。」
「拖住袁紹發展,對了兗州曹操呢?」
皺眉看着天下的情報,呂布最為滿意的應該就是曹操了,洛陽的董卓虎視眈眈,曹操還得防備着點。
「好了,今年風調雨順,應該會有不錯的收成。」
呂布剛剛說到這裏時,顧雍苦着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