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交盞的酒宴上,陳到雖然年輕,但沉穩的性格下令他十分冷靜知道自己現如今的處境。
今晚宴會的主角乃是曾經的劍聖王越。
而王越滿臉紅光,下午時的羞愧早已不知所蹤,而跪坐在上位的呂布卻絲毫不介意般的頻頻交談,時不時的發出陣陣爽朗的笑聲。
王越的確是曾經的劍聖,只不過在後期迷戀權勢,就是一個所謂的官迷,前往洛陽求官。
民間雖給了一個帝師的稱號,但說到底王越只不過混入了宮中教導皇子辯劍術。
結果董卓進京後廢天子改立劉協,王越自此銷聲匿跡在朝堂。
「王師劍術超群,來日布定為王師求一重職。」
舉起酒樽呂布笑呵呵的說道,而王越見狀後卻是尷尬的一笑,端起酒樽一飲而盡後掩飾了下自己的尷尬。
「將軍,吾出身寒微只能說粗通文墨,雖有一手將軍看過眼的劍術,卻不能在萬軍中如將軍般斬將奪旗。」
越說王越聲音越小,眼神更是有些躲閃,誰能想到曾經號稱當時打遍天下第一的劍聖王越如今竟然如此卑微。
文不能治世不說,只能說粗通文墨,根本不懂內政何談牧守一方。
武雖然有一手拿出手的劍術,但在軍中需要的卻是大將衝鋒陷陣,將軍指揮三軍。
一無是處!可偏偏還是自己說出來的,王越不由情緒有些低沉。
而面對王越的自我貶低,呂布也是微微一嘆,這點絲毫不作假,王越這一身的武勇在軍中當真無法發揮出來。
最多只能做到軍侯或者軍司馬的位置,統率個千餘人還行,再多的話王越明顯不通兵法戰術。
然而對於這位上個時代的巔峰人物,呂布卻是大笑兩聲,端起酒樽對着王越敬酒道:「王師多慮了,若是他人恐怕還真不知如何。」
看到事有轉機,有些尷尬低沉的王越頓時眼冒精光,直勾勾的望着呂布。
呂布微微一笑端起酒樽後二人虛空一敬後一飲而盡。
「王師也知布如今身份,先給王師軍司馬一職,需王師訓練一批劍術好手。」
對於呂布給予他的官職,軍中的軍司馬也就是統率千人的將領,連個校尉都算不上。
雖然早就心裏有準備,但還是忍不住的泄氣,可聽到對方最後一句話需要他訓練一批劍術好手時,頓時來了興致。
看着王越好奇的目光,呂布大笑道:「王師當知如今關東諸侯已聚集酸棗一帶結盟,而中原之地除去騎、步兵馬大規模作戰外,還需山地、攻堅、叢林、刺殺、等作戰。」
「吾賬下有一支精銳斥候小隊。」
說道這裏時呂布臉上更是露出一副自豪的模樣,一旁的陳到聽後更是來了興致,好奇的聽着。
「汝等也知吾出身邊關,常與塞外匈奴、鮮卑胡虜作戰,騎兵作戰快如閃電,因此布麾下有一隻精銳斥候,每次都能提前發現敵軍蹤跡,甚至追殺時這群斥候更需要負責追擊和探查。」
這支精銳的斥候兵馬可是他親自挑選訓練出來的,邊疆之地皆傳他呂布率領着的一支騎兵,胡虜稱之狼騎,逢戰必勝從未一敗。
但只有呂布自己知道,狼騎或許是一支天下精銳的騎兵,但絕對做不到和胡虜的精銳騎兵大軍百戰百勝的地步。
這一切全歸功於這支斥候的存在,可以說這支斥候是狼騎的眼睛,是狼騎的鼻子。
隨着呂布一番細細講下來後,王越聽的是恍然大悟,而一旁的陳到更是聽的滿臉通紅仿佛給他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本將的這支精銳斥候,多次在潛伏太近時被發現,面對三到五倍的敵手。」
說道這裏時呂布情緒有些低沉,好多兄弟都是摸的太近被發現後,騎術精湛身手敏捷的他們,卻無法同時應對三到五倍的敵人。
「這支斥候各個身穿皮甲,輕裝上陣。」
「若得王師教導,各個能有一手精妙的劍術,必能建大功。」
說道這裏時呂布遙遙對着皇宮的方向一拱手,傲然道:「董相與關東聯軍大戰一觸即發,若這支斥候建功便是王師建功也,到時布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