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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四周種了很多樹,多是年歲較大的古樹,一到秋天樹葉開始變黃飄落,在風中飛揚,為整個演武場增添了幾點浪漫色彩。一窩蟻 www.yiwoyi.com
徐月按照往常的記憶,直奔演武場左側的看台,往往姊姊和趙公子會在這邊,一人在台上撫琴,一人在台下練劍。
不過,一般撫琴的是趙公子,練劍的是徐二娘。
少女越髮長得艷麗了,然而徐月照鏡子時總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臉是不是被上了時間定性劑,不然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呢?
或許,是她還沒到集中暴發的時候吧,徐月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書院學子們上課時穿的是統一制式的月白儒衫,一片橘黃里,兩道白色身影一眼就能看見。
咦?奇怪,今天怎麼多了一個人?
徐月奔跑的腳步放緩,慢慢走了過去,邊走邊看着看台上一起撫琴的兩個年輕人。
一個便是女做男裝卻還是遮擋不住女子蓬勃發育的徐二娘。
還有一個,則是書院的師兄,叫什麼名字來着?
徐月搖搖頭,只知道名字裏帶一個章字,就叫他章師兄吧。年紀和徐大郎一般大,如今十五歲了,長得清秀可人。
兩人依偎在一塊,章師兄青蔥般的手指搭在徐二娘手上,正手把手教她彈七弦琴。
白衣學子,黃葉漫天,畫面十分和諧唯美。
如果忽略提着劍站在演武場上,一臉蒼白,滿目森冷的趙公子的話。
此景此景,讓徐月有點迷茫,這詭異的三人是怎麼回事?
不管了,這又不關她的事!
「徐二郎!」徐月朝看台上談得入神的徐二娘大喊了一聲。
徐二娘沒什麼反應,淡淡抬起眼皮子望過來。倒是她身後的章師兄,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和徐二娘靠得這般近,神色一慌,滿臉緋紅的往後猛退兩步。
徐月親眼看到姊姊臉上露出了貓兒抓到老鼠的滿足。
徐二娘站起身,一本正經的衝心意亂情迷的章師兄行了一禮,這才朝徐月這走過來。
「有事?」徐二娘心情極好的問着妹妹,刻意端着,一副她並沒有同時和兩個美男子在一塊愉快玩耍的模樣。
畢竟妹妹還這么小這麼單純,可不能讓孩子學壞了。
徐月古怪的看了看章師兄,又看看今天臉色格外蒼白的趙公子
「走了!」徐二娘一把攬住妹妹,帶着就往大門那邊走。
徐月詫異的望向姊姊,「就這樣撇下你的趙公子了?」
徐二娘說出趙備名言「男人如衣服,姊妹如手足,衣服沒了尚可活,手足沒了不可活!」
徐月傻眼,先前情深不能自抑的是徐二娘,現在對趙公子棄之如履的也是徐二娘,啊這——
「你還小,你不懂。」
徐二娘抬手合上妹妹因為吃驚而張開的小嘴,在心裏嘆道打獵的樂趣在於過程,而一旦獵物上鈎了,就沒有那麼有趣了。
就像是那些男人,一開始不也是愛的時候愛得死去活來,一旦到手了,就開始恢復那什麼『平淡期』了嗎?
「說吧,是什麼好事?」徐二娘轉移話題。
徐月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又回頭看了眼站在演武場上,趙公子清冷孤寂的身影,這才把公孫昊把大船造好的事小聲說了出來。
徐二娘大喜,激動得原地蹦了兩下,催促徐月快點備馬入城,去與公孫昊見面細談。
「哦,對了,那個特效藥,回頭你還是給我一下。」
前往院長大宅請假的路上,徐二娘忽然認真說道。
徐月警惕頓生,「不是說男人如衣服嗎?」
徐二娘擺擺手,神色少見的認真,「反正你記得給我,我有用。」
「什麼用?」徐月不理解。
徐二娘輕敲了一下她的腦門,沒好氣道「大人的事你小孩別管。」
徐月「」就很氣!
但還是答應了,畢竟這已經是姊姊第三次同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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