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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如今雖然年歲小,但習武已經小有成就,又是用了全力打下去的,這一鞭下去,直把王興抽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翻滾在地上,哀嚎不已!
他這樣的舉動,讓屋子裏伺候的丫頭婆子,俱都身形一顫,頭也越發的垂低。
賈蓉被王興翻滾在地上的哀嚎的叫嚷聲,給喊的有些心煩,眼底的陰翳更勝,隨手又是力道十足的幾鞭子下去,直把王興身上所穿的衣物,給打的零星破碎,身上的鮮血直流,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這王興便成了一個血人。
賈蓉見此,心裏的氣才消散了一些,丟了手中的鞭子。
此時的王興,早在賈蓉三鞭子下去後,這喊叫的聲音便已經小了許多,如今已經是昏迷不醒,躺在那裏,生死不知。
「知文,把這王興給綁到院子裏,放到烈日底下,給我曬着。喜宴不結束之前,決計不許放他下來。如果到了晚間,沒死,算他命大。死了,就卷了蓆子,扔到亂葬崗。」賈蓉厲聲說道。
知文自十歲起便跟在賈蓉身側,到如今已有五年的時間,這樣的場面,她早已經是見多,已淡定下來,指揮着兩個粗壯的婆子把人帶了出去不提。
不多時的功夫,王興被大爺抽了鞭子,如今還綁在太陽底下的消息,迅速的傳遍了全府里,就是此時在前堂里,歡天喜地迎客的賈珍,也聽了一耳朵。
對於賈蓉這個兒子,賈珍是心有忌憚的,總覺得她越長越像他幼兒之時,有過兩面之緣的曾祖父賈演。倒不是說容貌上相似,事實上賈蓉的相貌,多的是襲成了馮氏的秀美,單看着就是一個玉雪可愛的少年。而是脾氣性情的相似,於武道上天分奇高,年歲不大,武學已經是不俗的,性情也是乖戾非常,稍有不順心,便是喊打喊殺。賈珍如今還不算是太墮落的,最起碼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他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不過眼瞅着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氣勢卻足的很,那冷冷看着你的時候,只讓人冷汗直生,不敢有半句反駁之意,更兼之他現如今的一身武藝就是一些成年男子都比不得,這賈珍的心裏,便也生了些許望子成龍,興旺家業的心思。加上賈蓉又是他膝下目前唯一的孩子。
是以,對於賈蓉他一向都是順着他的心意來,對其不大敢管。
如今聽到賈蓉打了王興,他也渾然不在意的。
在他眼裏,王興不過是個會哄他開心的奴才罷了,合心意了,就多舍上他兩分的臉面,不合了,直接打發出去就是了。
犯不着為了個奴才,和自己兒子起隔閡,不值當。
賈珍的態度倒是讓前來回稟的小廝,心下思索了一圈,看來在新夫人未曾誕下小少爺之前,這大爺在老爺的心中的地位,還是無法動搖的。
玉笙院
這裏乃是新夫人的院子。
原先馮氏居住的院子,她一過世,賈蓉便讓吳婆子帶了人,把包括馮氏嫁妝在內的一應東西,都封了起來。
一應的鑰匙自然都是在賈蓉自己的手中。
而賈珍也是個喜新厭舊的性子,雖說馮氏原先所住的院子才是寧國府的主院,但是因馮氏是病死的,賈珍生怕沾惹上晦氣,斷斷再不肯在這裏住的。
橫豎寧國府上下如今算上剛進門的夫人,也才只有四位主子罷了,這院子有的是。
所以賈珍對於賈蓉的這一舉動,他反倒是極為贊同的。
拜過天地,被一眾婆子攙扶着入了新房內,做為繼室,家世也微末的尤氏,此時着實的有些不安。
「銀蝶,你看着府里的情況如何?」尤氏待到喜婆離開後,這才輕聲的開口問自己的貼身丫鬟說道。
銀蝶是個十四五歲的丫頭,面容生的有些平凡,聽到尤氏問話,開口說道:「回夫人的話,奴婢這一路看下來,覺得這府里的奴才還好,舉止倒還算是規矩的。」
「這內院裏是個什麼情況?」尤氏又問道。
銀蝶回答說:「奴婢已經悄悄的打聽過了。咱們這府里的人丁並不興盛,老太爺雖在,但已經出家做了道士。目前府里,除了老爺之外,還有大爺和大姑娘。這大爺單名一個蓉字,乃是老爺和先頭夫人所生的兒子,今年八歲,據聞脾氣是個暴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