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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里,賈政面色慘白,踉蹌着步伐,回到榮國府。
那門房上的人一見賈政這情況,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立刻上前扶着,本是要把他送到自己的院子裏的,不過賈政想到剛才的事情,便去了賈母的院子。
「老二,這是怎麼了?」賈母見賈政,面色蒼白,手腳還微微的有些顫抖,心中一驚,立刻急切的開口問道。
賈政坐下來,喝了一杯溫熱的茶水,心神也慢慢的恢復過來,說道:「勞煩母親擔心了。兒子無事。」
賈母見賈政的臉色漸漸的紅潤起來,心也放了回去,只是到底還是有些擔心:「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如此?不如尋個太醫過來瞧瞧?」想到賈政是過去寧國府里的,便又問道:「對了,我不是讓你寧國府一趟,瞧瞧蓉哥兒又做什麼妖?事情如何了?賴二一家可是已經無事了?」老二這般神色,瞧着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賈政聽賈母提及賴二一家,想到他聽到的那一聲聲悽厲的慘叫聲,身形不受控制的抖了抖,面上也出現驚慌之色。
賈母人老成精的,如何看不到,略微沉吟,心頭便浮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問道:「莫不是賴二一家真的被蓉哥兒給處置了?」
東府蓉哥兒是個暴脾氣,稍有不順心,就是喊打喊殺的,這是兩府都知道的事情。只是賈母卻並未放到心上的。該因,賈蓉逢年過節的時候,隨賈珍來給她請過幾次安,他的模樣肖似其母,生的就如同觀音座下的金童一般漂亮精緻。雖然看着略老成一些,不過倒也是個行為規矩之人。兼之賈蓉的年紀不大,才八歲。
是以,賈母和尤氏的想法是一樣的。都只認為,他的氣性不過略大一些,罰了幾個奴才後,便被下面那些喜歡亂嚼舌根的奴才以訛傳訛出來的。
想到哪悽厲的叫聲,賈政心中又是一晃,又喝了半盞茶,才壓下心裏的慌亂,嘆了一口氣,說:「蓉哥兒…蓉哥兒……她把賴二一家子,都打殺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有些顫抖。
賈母本以為,再不過,賈蓉頂多也就是把人給賣發了。但是現如今聽到賈政這話,她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險些摔了手中的茶杯,猛然的抬頭,聲音都高了兩分,「什麼?老二,你這話,不是說笑吧?」
「……兒子哪裏敢拿這個玩笑。兒子來的時候,正行着刑。」賈政開口說道。
賈母一聽這話,臉上當下就出現了駭然之色。
玉笙院
尤氏再三的開口問道:「銀蝶,你可打聽清楚了?可別是弄錯了?」
銀蝶想到自己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護衛抬着一具具的屍體出來,心下一顫,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這可是奴婢可是親眼所見的。哪裏就會錯了。」先前府里的奴才都說大爺性情暴戾,稍有不順心,就是喊打喊殺的。本還以為是奴才以訛傳訛的,現如今看來怕是真真的。
尤氏倒吸了一口冷氣。良久才開口問:「老爺哪裏可知道了?」
銀蝶微微的屈身,道:「老爺中午前後去了一趟,只說都交給大爺來處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是覺得老爺在大爺跟前,似乎是底氣不足,隱隱的好像還有些怕大爺。
尤氏聞言,也不說話了。
其實關於處理人的事情。
早兩天的時候,賈蓉曾經讓身邊的吳婆子過來與自己說過一回的。說是府里的主子少,但奴才卻有三四百人,人員雜,想要處理一些。她當時心裏還有一分的不樂意,覺得自己才是掌家之人,大爺一個爺們兒家,做這種事情,未免有些不妥,也過于越俎代庖了。
不過因着她嫁到府里的時間短,縱然心中不願,也只得應答下來。
本以為,她說要處理奴才,是指給了恩典,放出去,再不然就是打發到莊子上過去。不想,她說的處理人,居然就是這麼個處理法。
賴二一家被打殺。還有十多家的奴才,被賣發出去。
這樣單是聽着就有些駭然的事情,居然是一個才八歲的孩子做的出來的。
只想想,尤氏就忍不住心底有些發涼的。
賈蓉這一次是要把寧國府里,徹底的清洗一下的。所以動靜大,她也沒打算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