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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中間出了那麼一點小碴子,但史湘雲的性子還算是大氣,先前的時候還帶了兩分不悅,不過很快的就忘到了腦後,和一眾的姐妹說說笑笑鬧鬧起來。
回到了會芳園。
在她們離開轉悠的時候,賈瑛的跟前的一等丫鬟入畫,已經帶着小丫鬟和婆子把一應的東西都給準備好。新鮮的瓜果點心,茶水糕點等物件都已經上了桌。
見到賈瑛她們回來,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對着賈瑛她們,福了福身,入畫開口說道:「姑娘,飯菜那邊廚房也已經備好。您看,是否就讓丫鬟現在端了過來?」
賈瑛抬頭看了看天色,開口說道:「現下時間還有些早,飯菜過上一時半刻再端上去。」語氣微微的頓了一下接着說:「恩,你遣個小丫鬟把我那韻牌匣子拿來。」
入畫當下便應答了一聲。
林黛玉素日和賈瑛的關係最是不錯,見她吩咐丫鬟拿韻牌匣子,當下便明白了過來,笑道:「可是要作詩不成?」
賈瑛含笑的點點頭。
聽到要作詩,眾人便都圍了過來,史湘雲微有些不樂意的說道:「要作詩嗎?可是我於這一途最是不通透。這要作詩的話,可是難為我了。要說我,我們是過來賞花的,又何苦做什麼詩詞?」
賈探春當下便笑道:「這可是不成的。若是要作詩,在場的可是一個都不能夠少的。」見史湘雲的眉頭皺了起來,好似真的有些不喜,又說道:「況且瑛妹妹這個主人家就不善詩詞,她既提了出來,我們倒也不好不給面子。做的是好還是壞,不過圖一樂罷了,又有什麼要緊的。」
賈寶玉也點頭說道:「三妹妹說的極是。不過是咱們兄妹之間,圖一樂罷了。即便是做的不好,也不丟人。」
史湘雲本就是隨口那麼說,此時見探春和賈寶玉接連的勸說,自然也就順勢的,笑着點頭答應了下來。
眾人一起做了詩,評測出做的做好的前三名。其中當屬林黛玉,賈寶玉以及探春做的最好。
此時,賈迎春抿嘴一笑說:「瑛妹妹,你這裏還好意思說。蓉哥兒乃是一等一的人才,金科的二甲頭名,你這個做姑姑的,文采學問倒是不如侄子。真是好生的不羞呢。」
做為大房的庶女,賈迎春先前姨娘早逝,生父嫡母都對她不理不睬,雖說是養在賈母的身側,但奈何不過是個陪襯,她自己又是個懦弱和順的性子,不爭不搶,嘴巴也不及賈探春會說話,故而在榮國府里沒多少地位。但凡是個有臉面的婆子,都敢給她臉色瞧。不過自從臨安縣主這個嫂子進了門之後,見了這樣沒主見的小姑子,對其很是有些怒其不爭的。
請了賈母讓她回大房,又撥了自己身邊一個據說是宮裏出來的嬤嬤要教導她,還把自己身邊的一個二等丫鬟撥過來供她使喚。
這兩三年下來,其他的各方面先且不說,賈迎春的性子倒是改了一些,活潑外向了許多。
賈瑛對於賈迎春這話倒是沒什麼反應,揮手說道:「這有什麼可羞。我雖說是長輩,但這先天上,讀書的天分就不如蓉哥兒。這學問沒他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雖然也是自幼學習琴棋書畫,但是出了愛好畫畫之外,其餘天分都一般的很,別說不如蓉哥兒,就是比她晚學習的薔哥兒,她都比不過。
不過唯一讓她有些許安慰的就是,薔哥兒雖然讀書有天分,但在武學一道,卻差的可惜。學了這麼些年,甚至無期還親自的輔導過,但卻連她一介小女子都打不過。
話說起來,薔哥兒離家也有兩年多了,再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蓉哥兒就要大婚了。他前段時間不是寫了信,說是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但現在卻依舊不見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回來的路上。
見時間差不多了,賈瑛便使丫鬟端了飯菜過來。
賈蓉雖然不愛口腹之慾,但是對於自己的衣食住行,他自有一套自我的要求。
所以這一頓,賓客盡歡。
特別是林黛玉,見到桌子上,她跟前的幾道的菜色,都是淮揚菜色,便也難得的一碗米飯盡都下肚。
「真是勞煩瑛妹妹你費心了。」飯畢,林黛玉尋了個空隙的時間,走到賈惜春的身邊,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