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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梅拍了拍沈螢兒的手「四弟妹彆氣了,下回咱做啥都防着點她,不讓她偷師……」
沈螢兒眼眸轉了轉,回過神,不知該怎麼對喜梅說。
只是淡淡一笑,「嗯,我不氣。」
氣,那談不上,就是替來旺他們捏把冷汗。
……
接下來又風平浪靜的過去了兩天。
來旺他們那邊沒傳來什麼消息,估計傷勢應該是被周妙靈給控制住了。
而火生這邊,他恢復的很好,一天一個樣。
喜梅的心也徹底放下來,這天剛吃過早飯,火生陪着小福寶在那裏玩手指遊戲,喜梅則拉着沈螢兒在乾草堆邊上坐着拉家常。
「你火生哥這趟真是吃了苦頭了,幸好四弟妹你救了他。」
「話說,你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啥時候學了這門本事啊?」喜梅好奇的問。
這是沈螢兒不能說的秘密,對此她只是微微一笑「我以前也被扎過,有經驗。」
前世醫學院本碩博連讀,花了將近十年的時間,畢業後進入華夏知名的醫院任職,年紀輕輕便成了院裏的外科第一刀,最忙的時候一天要接十幾台手術。
但喜梅所理解的『有經驗』卻不是這個。
她望向那邊正揪着火生鬍子玩得不亦樂乎的小福寶,感嘆道「承淵兄弟走得早,小福寶都是四弟妹你一個人拉扯,家裏,地里,你得指望你,磕磕碰碰的真的很不容易啊!」
沈螢兒彎唇,算是默認。
原主沈氏確實辛苦,月子裏就被老蕭家人攆到了老屋裏另過,娘家也不在同村。
寡婦拉扯着稚子,飢一頓飽一頓的,還得時刻提防着村里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的覬覦,身上時刻揣着半把剪刀防身,真是太難了。
「四弟妹,嫂子有句心裏話,你別嫌嫂子煩,當玩笑聽一聽也好。」
沈螢兒抬起頭,認真望着喜梅。
喜梅貼近沈螢兒,並壓低了聲說「你是個好女人,是我那承淵兄弟命薄無福消受,這眼瞅着福寶兒也兩個年頭了,你別認死理兒,將來有靠譜的就再走一家,人死不能復生,老蕭家那些人涼薄,你犯不着在那棵樹上掛一輩子啊!」
沈螢兒歪了歪腦袋略思考了下,點頭「好!」
喜梅……
以前她拉着四弟妹一塊兒做針線的時候也私底下勸過。
可每次她剛起個頭,四弟妹眼圈就紅了,說『好女不侍二夫』,就算蕭承淵沒了,她也要為他守一輩子寡,要保住自己的貞潔名聲。
喜梅若是再勸,四弟妹就會哭着說喜梅這是要逼死她,讓她聲名掃地,死後到了地府都沒臉見蕭承淵……
嚇得喜梅好久不敢提那茬。
咋今個,答應得這麼爽快了?
喜梅想不透是什麼讓沈螢兒改變了主意,但喜梅覺得這是好事。
沈螢兒見喜梅一副愣住了的樣子,眼中不由露出點點笑意,好吧,這天被自己給聊死了。
「二、二位嫂子,我能不能跟你們討點熱水?」
沈螢兒和喜梅同時抬頭,只見面前站着一個半大小子,估摸着十五六歲的年紀,褲腳上沾着乾涸的泥巴,眉清目秀看着很機靈的樣子。
是生面孔,應該不是下河村的人。
這也沒啥稀奇的,這趟水災將十里八村都淹了,這幾天陸陸續續又有不少外村的村民尋到這裏避難。
「小兄弟你來得正巧,嫂子我剛燒開一鍋水。」
喜梅熱情的起身,接過那小子遞過來的水袋子去一旁裝熱水去了。
東來在偷偷打量沈螢兒。
他搞不懂東家到底咋想的。
不就是一口熱水嘛,為啥非得讓他來這邊討要?
他可不喜歡這個村婦,擺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他更喜歡親切隨和的周妙靈。
妙靈姑娘是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