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縣南郊,護城河盡頭,城郊交界處。
江洋面色冰冷半跪在河邊,左手抓住賈全勇的腰帶,右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死死的按在河水裏,任由他怎麼掙扎,兩隻手臂如同兩根鋼柱般紋絲不動。
板寸和祖勝東從車上下來,四下打量着遠處的情況。
呼啦!
江洋把賈全勇的頭從河水裏拽了出來。
賈全勇拼命的呼吸,像是要把這裏的空氣全部吸乾一般。
「知道我找你什麼事麼。」
迎接他的是江洋冷冰冰的面孔和冷冰冰的話。
賈全勇搖頭:「不不知道。」
「噗通!!!」
話音剛落,賈全勇再次被按在了河水裏,這一次的時間,要比上一次還要長。
就在賈全勇感覺肺部快要炸了的時候,江洋鬆手了。
賈全勇掙扎着離開河水,整個人癱軟在河邊,眼淚鼻涕橫流:「江總,江總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江洋站起身來,左膝蓋抵住賈全勇的脖子,右手拽住他的頭髮死死的抵在河邊的泥里,看着賈全勇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說,我會讓你跟那堆混凝土一起沉到河底。」
賈全勇被拽住頭髮,頭皮被撕下來一塊,鮮血順着額頭往下流,驚恐的道:「我說,我說,是我害了吳青峰。」
對於這樣一個惡魔,賈全勇反而覺得吃槍子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江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問道:「我知道是你害的他,我要的是過程,還有,是誰指示你這麼做的。」
賈全勇大口喘着粗氣:「是我讓我堂弟開車去嚇唬嚇唬他,沒想到這小子走路不看道,一不小心給撞死了。」
「我問的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江洋盯着他問道。
賈全勇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幾秒鐘後開口道:「是我看他不爽,想收拾收拾他。」
「嘭!!!」
一記重拳狠狠砸在了賈全勇的臉上,兩顆牙齒彈飛,鮮血順着賈全勇的嘴角往下流。
「誰指使的你。」
江洋繼續問。
賈全勇只感覺頭昏腦漲,用力搖了搖頭:「沒有誰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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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又是一拳,這一拳的力道往下,賈全勇的後腦勺甚至陷進了泥土裏幾分。
鼻子開始流血,賈全勇感覺嘴巴里又咸又甜:「你殺了我吧。」
「你以為我不敢?」
江洋的眼神有些瘋狂,雙手抓住賈全勇的領子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板寸朝着這邊跑來:「江哥,警察來了!」
江洋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盯着賈全勇道:「是魏洪,對不對?」
賈全勇笑了,臉上已經被鮮血染透,看起來有些悽慘:「江洋,我剛才已經說了,是我堂弟不小心撞死了他。你再問多少遍也沒用」
「你可以死了。」
江洋冷冷的說道,隨後右手伸向賈全勇的後腦勺,抓住他的頭髮往護城河邊走去。
板寸見狀急了:「江哥!警察來了!」
江洋依舊沒有理會,再次把賈全勇的頭淹進護城河裏。
這一次,賈全勇沒有掙扎,就那麼靜靜的趴在泥里,一動不動,像是死人一般,又像是已經準備好了面臨死亡。
路邊,一輛閃爍着強燈的車子急剎車停下,宋揚和老鄭兩個人朝着河邊跑去。
「江洋!住手!!!」
宋揚一聲爆喝。
突然,二人只覺得背後有一雙大手,脖子一沉,兩個警察再也動彈不得半分。
祖勝東道:「你們不能過去。」
宋揚轉頭怒吼:「我是警察!!」
祖勝東道:「我知道你是警察,但我接到的任務是,任何人不能接近那裏。」
宋揚努力掙扎,卻發現這個人力大無比,根本動彈不得半分:「你這是在襲警!是在犯法!」
祖勝東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