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高照,辦公廳門口紅毯鋪的很深。
鞭炮響了起來,甚至不少當地的百姓夾道歡送,歡呼。
紅旗迎賓緩緩啟動,江洋與各官員握手告別,隨後坐進了後排。
至此,車隊離開現場,結束了這次合作上的最後談判。
車內,空調涼爽。
江洋坐在後面打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細細的品着,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祖勝東從副駕駛轉過身,開口道:「板寸那小子,好像真的跟上午那個酒蒙子好上了。」
說話間,還指了指旁邊跟隨的那輛路虎車。
江洋看了過去,只見板寸正開着路虎載着周三燕兜風。
周三燕如同一個好奇寶寶,從天窗露出頭來,滿臉的興奮。
兩個人時不時的說???????????????着什麼。
說什麼聽不清楚,但是從板寸的表情來看,江洋就算猜也能猜出什麼內容。
他肯定是在吹牛比。
「由他去吧。」
江洋笑道。
祖勝東道:「那個酒蒙子得四十了吧,一口一個板寸哥,倆人一個敢叫,一個敢應。」
「還有啊,那哥們兒出門不用腰帶嗎?」
祖勝東蹙眉:「那個褲子,好像隨時要掉下來一樣。」
「我這人有強迫症的。」
祖勝東無語:「有好幾次,我都想上去給他提一把。」
江洋直接被逗樂了:「這種助人為樂的事,希望你不要只是放在嘴上,要行動起來。」
「算了吧。」
祖勝東擺手:「要是安美知道了我給男人提褲子,她會殺了我的。」
江洋笑着搖頭,給祖勝東倒了一杯紅酒。
「給我來點白的。」
祖勝東道:「紅酒這東西跟飲料一樣,酸不拉幾的不痛快。」
江洋點頭,打開一瓶金字嵐。
看着上面的鎏金字體,手裏的動作停了停。
一個大大的「嵐」字寫的龍飛鳳舞,細緻的外觀和瓶身仿佛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中。
祖勝東看了看江洋,開口道:「想弟妹了吧。」
江洋嘆息:「你說這陳嵐到底抽哪門的風,突然就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呢?」
祖勝東想了想,開口道:「你真不知道?」
江洋搖頭:「不知道。」
祖勝東伸手接過白酒瓶,打開喝了一口。
這一口很大,車內飄滿了酒香。
抹了抹嘴巴,又想了想,方才開口道:「我也是從安美那聽說的,但不知道具體是不是這麼回事。」
江洋好奇看向祖勝東。
祖勝東道:「春節那幾天,陳嵐好像都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感覺像是有什麼壓力。」
「安美去問過她,但陳嵐什麼都沒說。」
「大年二十九,安美去購物中心給我買衣服,剛好看到了陳嵐和余娜從京都第二人民醫院出來。安美問她們去醫院做什麼,陳嵐想說話,但余娜好像並不想讓安美知道,說是來看病人。」
祖勝東又喝了一口白酒,繼續道:「恕我直言,陳嵐這些年一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着,跟個三歲的寶寶一樣,哪有什麼自己的交際圈子?」
「???????????????她身邊的朋友幾乎都在咱們這個圈子裏,除了王炳那幾個小子以外,哪還有什麼病人需要她倆去探望?」
祖勝東微微搖頭:「依我看啊,她八成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面對祖勝東的這些話,江洋揉了揉眼眶,靠在座位上道:「她去醫院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