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京都頂層的頂層開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
一次領導們的會議。
聽說,三環以里的很多路段都全部戒嚴了。
江洋去了國貿大廈。
得知板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以後,蘇荷第一反應就是過來跟江洋道歉。
表示她不應該把那些官員子弟和富二代們交給余娜去管理。
說到底,這件事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對於蘇荷的道歉,江洋並沒有回應什麼。
沒說接受,也沒說不接受,更沒有表達她這個道歉是應該還是不應該。
坐到辦公桌前,江洋拿起手機給沈一彤打了個電話。
內容只有一個:如果今天下午三點之前收不到自己的指令,那麼就停止湄港建立華東自由貿易港的一切事宜,以及停止境內外藍鯨集團所有的業務交涉,把重心往太平洋對岸轉移。
為此,沈一彤想要詢問原因。
江洋回應很簡單:按我說的做。
他只給了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不僅僅是「上面」的領導,于欣和他的律師團隊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費了如此大的力量,只不過是把「冤案」來公平處理罷了。
這裏,「權」字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在于欣眼裏,這個案子很好判定,但絕非現在所判決的那樣,給板寸直接定了死罪。
陸濤和有婦之夫沾染,本就是違背了道德和倫理。
拋開法律的角度不談,他的這種做法是千夫所指的。
但板寸下手太狠了。
有一部分人是這樣說的:無論怎樣,動手打人就是不對。過不下去了大不了離婚,更何況板寸這明顯是要殺人。
前提很有趣:無論怎樣。
作為一個金牌律師的于欣,曾經處理這種捉女幹過失甚至殺人的案件太多太多起了,數都數不清。
而案件的社會反響結果,是引起了絕大多數的女性不滿。
很多女性認為:女人出軌都是有原因的。
「動手打人就是不對」幾個字,更是受到了極高的呼籲。
尤其是反對家庭暴力,甚至過失殺人者,也是受到了較高的爭議。
為此,關於男女之間婚姻法律的條款,法務部門是修了又修,改了又改。
但無論怎麼改,法律只不過是約束大眾的一些手段罷了,根本無法照顧到每一個角角落落。
很多事情在發生的時候僅僅是那麼一瞬間。
人類是一種情緒動物。
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甚至是不計任何後果的。
板寸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此時于欣最頭痛的是,如果板寸是悄無聲息的做了一些事情,他還可以通過很多途徑讓這件事逐漸淡化出去。但板寸顯然被憤怒沖昏了頭,當着很多人的面,當着警察的面,把陸濤差點砍死在房間裏。
而陸濤的父親陸開明又是一個權力的巔峰者。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的有些棘手了。
好在江洋來的及時,用湄港新特區以及藍鯨集團在境內的所有業務作為要挾,這才搬回一籌,讓于欣有了公正發揮的機會。
而于欣,必須要想辦法抓住這個機會。
江洋說了,他的要求只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板寸必須無罪釋放。
不然你這個湄港法務部部長就不必再當了。
江洋告訴于欣:男人回到自己的家裏,發現了自己的老婆跟另一個男人鬼混在了一起,如果這個男人連在自己的
房子內都沒有處置另一個男人的權力,甚至還要受到打壓和傷害的話,那麼恐怕這裏已經沒什麼值得我們留戀的了。
無論何時,法都不能大於理字。
不然,這裏的人類活的跟牲口沒有任何區別。
至此,江洋跟于欣便沒有任何話了。
除了國貿大廈以外,另一群人也在忙。
陸開明忙着疏通關係,打算上上下下疏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