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大海,島嶼孤立於其中。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上空時,潛伏在遠處的特戰員們已經悄悄的摸到了近處。
槍聲響起的瞬間,那些特戰員們瞬間暴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上前,各自找好各自的目標撲了上去,場面僅在眨眼間就被控制住。
「不許動!」
「不許動!!!」
一聲聲威懾的吶喊從戰士們口中傳來,一把把黑漆漆的槍口頂在海島們的後腦。
有海盜想要掏槍反抗卻被特戰員們反手治服,而這些每日軍事化訓練的優秀特戰員們的優勢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啊!!!我的手!我的手!!!」
高松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掉落在一旁的右臂,正試圖一步步的挪動膝蓋去撿回來。
「我的手!我的手!!」
高松慘嚎:「我的手啊!!」
一個穿着海島吉利服的特戰員迅速上前撿起斷臂,從那個已經失去控制的右手中拿出了引爆遙控器,隨後掏出對講機。
「下面安全,歐沃。」
說罷,特戰員再次拿起對講機:「重複一遍,下面安全,歐沃。」
天空之上。
祖勝東站在阿帕奇內看着下方的一切,放下了對講機,微微鬆了口氣。
黑色的飛機開始逐一降落。
首先落地的,正是江洋乘坐的那架。
他依舊是站在艙門口,手裏那把修長的狙擊槍直接告訴了高松:你的手就是我剛剛打斷的。
皮鞋踩在了島嶼的石子上,江洋一步步朝着高松走來。
「江先生。」
「江先生。」
特戰員們見到江洋後紛紛打着招呼,江洋把手裏的狙擊槍朝着旁邊丟了過去,一個黑人穩穩的接在手裏,隨後挎在了後背上,跟在江洋後面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圍的情況。
步伐穩健,不急不慢。
江洋雖面無表情,但當高松真正近距離接觸這個男人的時候,心中那股莫名的壓迫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有些慌張。
他試想過一萬種結果,但唯獨沒有想過,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做,就讓江洋的人佔領了高地,並且自己還失去了右臂。
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高松臉上的冷汗嘩啦啦的掉,面色慘白,眼神中帶着憤怒和不甘。
「是你給我寫的信。」
江洋走到高松面前,開口問道。
高松站起身來,抬起頭看着江洋:「是我,怎麼了。」
「沒怎麼。」
江洋笑了:「這麼多年了,跟我要錢的我見了很多,但是敢跟我要這麼多的,你是頭一個。」
高松眯着眼睛:「這些錢對你來說很多麼。」
「不多。」
江洋立刻回應:「這點錢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多,只要我想,我動一動手指就能得到。」
此時的高松就連呼吸中都帶着憤怒,眼睛死死的盯着江洋。
右臂傳來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身體都在微微的痙攣着。
「給他包紮一下,不然一會流血流死了。」
江洋回頭吩咐。
身後,幾個穿着白色醫護服的醫護人員迅速拎着箱子上前,想要為高松包紮傷口。
「我的手,我的手!」
高松道:「讓我的手回來,我不能沒有我的手!」
江洋走到高松身前:「你的手不能要了,這種口徑的狙擊槍打擊下,你能保住小命,已經是上天以及我對你的眷顧了。」
「你他嗎算老幾!」
高松咬牙切齒的看着江洋:「你也配!你也配把自己和上天比喻在一起!」
江洋攤開雙手,不再說話。
「小江!」
白綾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隨後快步走到江洋面前,四十多歲的女人此時已經是哭的梨花帶雨。
「沒事吧。」
江洋回頭看了一眼,安美扶着白綾站在一旁,看着江洋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