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不是正人君子,從來都不是。
所以不管馬如龍如何對付菜鳥警花,他也只是會作壁上觀,甚至還會在旁邊偷偷的瞄上兩眼,一飽眼福。
但是馬如龍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朝周老虎下手。
出來混,不但遲早要還,更要講究信用。
既然他之前答應周老虎要保其安全,那就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這胖子半根汗毛。
哪怕這胖子在逃跑的時候壓根都沒顧及上他。
槍不是這麼玩的?
馬如龍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從小到大,他玩過的槍沒有過百也有幾十,好歹也算半個行家,而且這伯萊塔px4並不複雜,上膛開保險就能擊發,怎麼就不是這麼玩的了?
不過緊接着,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在扳機的後方,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根別人的手指。
刷——
江湖經驗十足的他反手就是一刀,三棱軍刺化作一道烏光,朝着那根手指的主人就狠狠一下扎了過去。
這一切,都只發生在電光火石的剎那之間。
「刀,也不是這麼玩的……」
沒有想像中的痛苦哀嚎,就在馬如龍這陰狠一刀刺出的同時,剛才那個聲音就又仿若鬼魅一般,傳進了他的耳朵。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而這一次,聲音傳來的位置,則是又換到了另一個相反的方向。
緊接着,一刀一槍就同時從馬如龍的手裏,不翼而飛了。
「啊——」馬如龍一聲驚叫。
直到此刻,他的目光還沒有捕捉到那個聲音主人的所在位置。
飄忽不定,無影無蹤。
這一發現頓時就讓他渾身的汗毛根根炸立。
周老虎已經用跑百米的速度衝到了大門口,只要破門而出,就能夠逃出生天。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一聲驚呼,卻讓他那二百多斤的肥胖身體,剎那間停止了一切動作,就好像一尊雕塑,滑稽的定在了那裏。
此時此刻,周老虎就好像一隻繃緊了神經的驚弓之鳥,哪怕是旁邊有人放一個屁,都能在他心裏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冷汗,順着那張肥臉簌簌滑落,胖子的一顆心,也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秒,兩秒……
四周圍沒有任何動靜,此時整間貴賓室。靜得就好像午夜十二點鐘的醫院太平間。
周老虎唯一能夠聽到的,就只有他自己那劇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聲。
他強自穩定了一下情緒,努力遏制住心裏的恐慌,慢慢轉過身。
下一瞬間,一副哪怕打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到的畫面,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正前方,馬如龍雙眼呆滯,身體僵硬的站在那裏。
在他的額頭上,那把之前被他把玩在手裏的伯萊塔px4,正露出黑洞洞的槍口,隨時準備擊發。
四周,黑衣打手們全都是一副見了鬼的驚駭表情,在主子被人用槍制住的這一剎那,他們甚至連最基本的肢體反應,都根本來不及做出。
場上唯一還算比較鎮定的,就只剩下了那名中年管家。
不過此時在他的眼中,也同樣蘊含着一絲深深的不解,和強烈的迷茫恐懼。
林鑫微眯雙眼,歪頭笑吟吟的打量着眼前的馬如龍。
他十分好奇一個人在童年到底遭受過什麼樣的巨大打擊,才能長出像馬如龍這樣的一張婊/子臉,和一顆人渣的心。
「你……你想怎麼樣?」今晚第一次,馬如龍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
在林鑫所展露出的駭人實力面前,他之前的一切囂張陰毒,都已經化作一縷青煙,隨風消散。
恐懼!
是每個自身生命受到威脅的人,都無法逃脫的惡毒詛咒。
「我答應過這胖子,今晚要保證他的安全。」林鑫轉過頭,指了指門口正呆若木雞的周老虎,隨意說道:「所以你就算要用槍打他,也得等他活過今晚再說。」
聽口氣,這件事情對於林鑫,就好像跟日常生活里去咖啡館喝杯咖啡一樣簡單。
「哦對了,還有,他那
第18章不到黃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