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馬二兩人頓時來了精神,幾乎是同時衝到了門外。
老舊的木門拉開時,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也將屋內的荒涼,展示在了人前。
院內生雜草,地上還有少碎瓦片,半開的房門,也訴說着它的凌亂不堪。
他倆側身擋住小童的目光,盯着門外的小蘿蔔頭,老大凶相畢露,「你找我們什麼事?」
小童眼淚都快嚇出來了,不敢再多看,他交待了一句,「有人讓我告訴你們,不要忘了三日前,晚上說過的話,否則,夜裏走路可要小心了。」
馬家兄弟手上暗中用力,險些將木門給拽了下來。
不等他們和小童說話,人已經飛快的跑了,仿佛背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老大,真要做嗎?」事到臨頭了,老二心中卻有些不安了。
他和馬大一樣,不是擔心清水縣百姓的安危,而是源於自身的危機,「我們連那人的長相都不知道,就要聽他的命令去做事,萬一事發,我們連個墊背的都找不着,豈不是叫我們把這件事給背下來了嗎。」
馬二四下看了眼,這才拉着馬大小聲說了起來,「那人出手如此大方,就為了讓我們投一包不知是毒是藥的東西在兩口井中,除非他能得到更大的利益,否則誰做這虧本買賣。」
「一個人所圖越大,背後伴隨的風險也會隨之增高.」馬二還在分析着當下的局面。
馬大的眼神已經亮了,他只聽到巨大的利益,還有那人非常有錢的事實,「老二,你說得非常對,如果我們不知道對方的真面目,就去做這件事,無疑是很危險的,但如果我們知道對方的真面目了呢?」
「為了不暴露他的真面目,我們是否就有源源不斷的財富了呢?」馬大的眼中閃過貪婪的光彩。
馬二心中仍有隱憂,「可那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怎麼可能看得見他的真面目?」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那人有如此高領的本事,為何不自己去做這件事,非要找他們兩人去做。
道一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為何非要假手於人。
事情做完後,他們兄弟二人,又真的安全嗎?
以那人的本事,來個毀屍滅跡,完全就是小事一樁啊。
看到這裏,道一竟然想夸馬二一句,事情如他所想的那般發生了。
思及此處,馬二眼前一亮,「老大,我猜他們一定是不敢現身,有可能他們本身就是什麼逃犯,所以才會讓我們去做這件事,又或者說他們還有其他,逼不得已的理由,才會讓我們去做。」
「逃犯?」馬大生得高大威武,還是一臉兇相,他心裏想什麼都寫寫明明白白,「老二,你說他們如果是真的逃犯,被我們拿捏住了,今後還需要去做這順手牽羊的活計嗎。」
馬二覺得有道理,「但這件事有風險,那人若真是逃犯,對我們來說同樣危險。」
「老二,你這就膽子小了些吧,」馬大滿不在乎的揮揮手,「我們如今做的這事兒,也是擔了被人打死的風險的,富貴本就是險中求,只要我們能把此人的秘密牢牢掌握,不愁他不聽話。」
馬二精明的眼珠不停轉動,仍舊猶豫不決,挨一頓打,和挨一頓砍,那可是兩種概念,前者只會讓他們身體疼,後者是要命的關係呀。
馬大自知腦子不如馬二,他如果一個人去做這些事,擔的風險只會更大,而且將來還要靠他出謀劃策,斷不能在此將人舍了。
他平日不用的腦子,忽然轉了一圈,「老二,你說些人隨手就給一個金綻子,是否說明平他身上有更多的財物,若我們能全部弄到手.」
馬二頓時就不猶豫了,細小的眼睛一眯,算盤撥動得『嘩啦』作響,「老大,此人再如何厲害,可沖他不敢自己下手來看,定是不能出手的。」
馬大的笑容深了幾分,他旁的事不會算,可自家兄弟什麼性子,他還是了解的,說膽子小,不過是因為利益不夠動他心,不足以讓他去捨身犯險罷了。
瞧,一旦東西給足了,他不照樣去做。
哪管得了他人的死活,這一點他們兄弟倒是一樣的。
道一在旁邊點了點頭,這馬大的
666 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