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 玉佩之迷

    正在收拾行李的陳夷之,聞聲提槍出來,看到面面相覷的兩人。

    他也:「.」

    陳夷之利落收起銀槍,「你二人也聽說了?」

    王玄之:「今日的敕旨,果然與你有關嗎?」

    道一驚:「聖人給你下的敕旨?」

    陳夷之點頭,正要讓兩人進書房說,就見聽到動靜的林二白,還有睡眼惺忪的陳舒光,都跑到院裏來了。

    來都來了,就一起進屋唄。

    !!!

    王玄之少了往日的迂迴,直奔主題:「我聽聞近來邊關不太穩,聖人將敕旨單獨下給你,可是想讓你出京?」

    陳夷之點頭,「秦王上摺子,青海頭那邊不安份,冬天的時候,就已經挑動不下十次戰役,雖是小戰,但邊關的將士、百姓都不堪其擾,在關外的百姓,都搬進了關內。」

    「那些人冬日沒有糧食,都跑來搶邊關的百姓。」

    「秦王原想讓朝廷的軍隊過去幫忙,可守邊關的軍士都不好調動,聖人便讓我從京城帶一支兵過去。」

    道一:「你不是才訂親了嗎?」

    對象還是她阿姐!

    萬一啊,她不是說不好呀。

    就是說萬一陳夷之,有個什麼閃失,缺胳膊少腿的,又或者人沒了。

    她阿姐可不能再折騰了

    陳夷之出奇的看懂她的眼神,拳頭握了好幾次,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在面前的是心心念念的未婚妻女士的妹妹,他絕對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出手。

    想想當初道一離京前,與他打的那一架,好幾次在外『偶遇』,他可沒得謝道若的好臉色。

    再打一次,他娶妻之日,將遙遙無期。

    陳夷之深吸口氣,「打退外敵,我便回京!」

    道一:誰知道你是不是全須全尾的回京呀。

    陳夷之:「.」

    他告訴自己要學會忍,「聖人的旨意已下,再無迴旋的餘地,而且我的理想是上戰場殺敵,此番我定會從戰場上掙一個軍功回來.」

    陳夷之的未盡之意,在場人都聽懂了。

    道一也沒辦法,命這種東西,玄之又玄,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

    她只感嘆,聖人真是不做人啊。

    弄清楚敕旨,王玄之便和道一說,「小一,玉佩你帶來了嗎?」

    道一愣了片刻,視線在他和陳夷之流轉,便從黃布袋裏拿出塊玉佩,她交給王玄之。

    王玄之拿出來給陳夷之,「你與文淵有過共同經歷,你二人都去過軍營,你能看出來,他給這塊玉佩,有什麼含義嗎?」

    他也是方才想起的,陳夷之要去軍營,崔文淵也去過的,或許他有辦法解開玉佩的含義呢?

    陳夷之聽到崔文淵三個字,根本就坐不住。

    他都不等王玄之遞過去,徑直從他手上搶過玉佩。

    陳夷之翻來覆去,通體瑩白的玉佩,一面是蛟龍,另一面是豆腐,再沒別的,連一個字都沒有。

    他皺着眉頭,「玉佩和軍營也沒關係呀。」


    邊上坐着的陳舒光,默默的舉起手來,「我能看看嗎?」

    陳夷之看他那慫樣,手就癢得厲害。

    王玄之卻是沖他點頭,「我們都看不出什麼來,讓舒光看看也好。」

    陳舒光膽戰心驚的接過玉佩,早知道他就不開口了,倘若看不出什麼來,光看大兄的眼神,他今日都死定了。

    他接過的時候,正好是豆腐那一面。

    一塊白白淨淨的豆腐,「文淵哥的手藝還挺好的。」

    陳舒光說完,就看到王玄之和他大兄,兩人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驚訝道:「你們不知道嗎?」

    陳夷之揪住他的前襟,「文淵會雕刻?」

    陳舒光趕忙拍拍他的手,「大兄,大兄別激動。」

    王玄之也勸:「羨餘,讓舒光慢慢說。」

    道一同情的看着陳舒光,長這麼大不容易呀。

    陳舒光:我的半個師傅呀,你真不救救我嗎!

    陳夷之慢慢平靜下來,「舒光,你說!」

    陳舒光:「那是我八歲的那年,我也是偶然碰見的,那日快到大兄生日了,我記得大兄很想要一把銀槍,所以我就想去找些材料,給他打把銀槍。」

    「那日我去天工閣,正好碰到文淵哥在裏面,他當時好像在刻東西,我還看過呢,後來又碰見過幾次,我看着雕工和現在的就很像.」

    「你怎麼沒同我們說過?」

    陳舒光嘀咕,「文淵哥不讓我說,我以為你們知道,也就沒放在心上。」

    王玄之眉心微凝,文淵為何要隱瞞此事。

    陳夷之想到什麼,立刻在書房的架子上,取下一個盒子來。

    他打開盒子,「這是文淵五年前送我的生辰禮。」

    幾人都湊過去,林二白緊了緊手,也跟着走過去。

    他們輪番將玉佩拿出來比,陳舒光驚,「這就是當時我見着的那塊,原來是送給大兄了呀。」

    陳夷之握緊手中玉佩,「文淵想秘密送我玉佩,可以理解,但他為何要隱瞞,自己在天工閣做雕刻,還不讓舒光告訴我們他會雕刻這件事?」

    王玄之沉吟:「舒光八歲那年,正好是舒光腿傷回京兩年的時候,那個時候他整日縱馬鬥狠,與我們也不聯繫,他待在天工閣裏面雕刻的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道一想起件事,「天工閣的東西來路不明,我們從青龍那裏得知,都是私採得來,他是不是想告訴你們,天工閣的東西有問題?所以,才留下這麼一塊玉佩的。」

    陳夷之:「可是他為什麼要雕刻成這樣,直接留玉料給我們,不是更好嗎?」

    道一:「天工閣都是對方的眼線,他或許是利用雕刻來混淆視聽呢?」

    她感覺腦子都要炸了,崔文淵到底在想些什麼呀,弄得這麼複雜。

    他的兩個好兄弟,似乎有點搞不定呀。

    「那個,我覺得蛟龍好像有點眼熟.」陳舒光弱弱的抬手。

    陳夷之厲眼看過去,「說!」

    陳舒光清了清嗓子,「我記得文淵哥好像拿着圖冊問過我.你們別急,讓我想一想。」

    他一合掌:「對了,當時他指着畫冊上的蛟龍問我,若是它一朝得道飛升,將會是什麼模樣的?」

    陳夷之:「你如何回的?」

    陳舒光:「我當時說的不知道,可是文淵哥告訴我——蛟龍一旦飛升,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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