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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軍統領鮑丘見過太子殿下,護駕來遲,還請殿下恕罪!」
鮑丘身材魁梧,身着黃金戰甲,手提五尺長槍,槍落地發出震耳的響動,單膝跪地的他,一身戰甲震響不停。
蕭戰手捂着傷口,雙眼怒視着鮑丘道;「我說封鎖整個皇宮,你沒聽到我的話嗎?」
怒斥,此時的蕭戰生氣了,面前這個鮑丘乃是內城羽林軍統領,其權力與職位之重,遠遠超過了羅雁罡。
不過,此人的身份卻非常的特殊,其表面上是尚貴妃所舉薦,實則其背後還與四皇子蕭勝有所牽連。
「太子殿下恕罪,內殿羽林軍,只受皇上調遣!」
鮑丘雖然單膝跪地,但是,此人面相兇狠,濃眉怒眼,根本沒有一點君臣之禮。
蕭戰此時身受重傷,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但是,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是動手的時候。
「此乃皇父親筆詔書,我以太子身份監國,現在命令你,封閉皇宮,緝拿刺客!」
蕭戰手持詔書,雙眼怒視着鮑丘,面無血色的他,此時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鮑丘見到詔書,雙腿跪地,手中長槍輕放在地上,雙手平伸,頭緊緊的叩在手腕處。
「微臣鮑丘,救駕來遲,還請太子殿下恕罪,臣馬上封閉皇宮,定將刺客緝拿!」
鮑丘此時改變了說話的語氣,與之前完全相反。
蕭戰此時心中一陣冷笑,原來這個內殿羽林軍統領,輕視的不是皇家,而是自己這個大梁太子。
「下去吧!持太子監國令,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找不到人,也要找到他們的衣服,生要見人,死要見衣服!」
蕭戰如此安排,意在給此人設陷阱,畢竟想要證明衣服是刺客所穿,並不是簡單之事。
鮑丘也察覺到此話中隱藏的問題,但是,他已經沒有退路,無視當今太子爺,亦可利用自己內殿統領的身份搪塞,如今詔書擺在面前,太子監國如同皇上。
「微臣領命!」
鮑丘提起長槍,一身金甲陣陣作響,帶領着羽林軍前去追殺刺客。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些列事情結束,也只不過剛剛一刻鐘,太醫此時氣喘吁吁的趕到了現場,對蕭戰的傷勢進行包紮。
「我的傷勢沒有那麼重,這個刺客的目的不是殺我,你們先去檢查荊丞相,他的傷勢比較嚴重!」
蕭戰手捂着傷口,眼前的人與景物越來越模糊,到最後一點點的消失。
昏迷了,蕭戰因為傷勢過重,失血過多,直接昏了過去。
鳳陽殿前遇刺,大梁第一太子爺重傷昏迷,這不單單是羽林軍的恥辱,更是羽林軍的失職。
「殿下,您怎麼又受傷了,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沒有在殿下身邊,沒有第一時間為殿下擋下災禍!」
羅雁菡坐在床邊,淚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床板上而不自知。
蕭戰躺在床上,頭痛欲裂,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世界如大海一般波濤洶湧,陣陣眩暈襲來,猛地起身,一口鮮血吐了出去。
「殿下,您怎麼樣了!」
羅雁菡焦急的吶喊,手掌托着蕭戰的臉,看着手中的鮮血,滿眼都是心疼之色。
蕭戰一口鮮血吐出,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很多,感覺身體內的疼痛也減輕了很多,原來,這一口鮮血,將積壓他體內的餘毒全部吐了出來。
「沒事,我現在沒事了,只是餘毒,吐出來就沒事了,愛妻不要過於擔憂!」
蕭戰微笑着回頭,看着面前那張水蜜桃的臉,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不只是淚水,還是皮膚的完美,有點點水珠滲透在臉蛋表面。
羅雁菡聽到這句話,猛的將蕭戰抱在懷中,原本滑落的淚水,此刻猶如噴泉一般湧出,一發不可收拾。
「好了,你再這麼抱一會,我的傷都要被你弄復發了!」
蕭戰輕笑着拍了拍
第十章關押大牢,嚴刑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