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要將我們兩個送回去嗎?」
百里馨有些猶豫的問道。
青年笑道。
「那是你們的家事與我無關,但在我這裏,卻不能怠慢了你們。」
「那多謝了!」
兩女躺在床榻上,狠狠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像貓狗一般趴在稻草裏面打滾了。
幾日後,終於到了目的地。
兩女下船後,跟青年打了招呼就走了,而那一群被餓的不行的水匪則被押往刑場。
打棍子的打棍子,打完棍子直接拉到奴教司,然後開始張貼告示,三日後準備執行腰斬。
兩女來到淄博後,開始大玩特玩起來,這裏以前並不發達,可以稱之為寒酸,落後。
但自從在這裏建立了碼頭,補給點後,整個淄博周圍都開始熱鬧起來,大量的倉庫拔地而起。
海量的糧食,罐頭,生活用品,兵器,甲冑,服飾等,從中原,北方,遼東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
因為有了大量物資,也需要開始駐軍。
建築多了,物資多了,人多了,這個地方自然而然就發展了起來。
剛一入城,兩女就開始撒潑般的玩樂,在這裏,沒人會說什麼,也沒人認識她們兩,根本就不用在乎禮儀不禮儀的。
想穿平民的衣服就穿平民的衣服,想穿士大夫家眷的衣服就穿士大夫家眷的衣服,多自由。
三日後。
十三個水匪在一處荒郊,擋着數百人圍觀的面,直接腰斬。
行刑後,哀嚎聲震天響。
在場所有人紛紛被震懾住了,有些心懷叵測之人直接暗暗打消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哀嚎一刻鐘後,最後一人才咽氣,兩女臉色發白的從人群裏面走了出來。
百里彩拍拍胸口,臉色發白「太殘忍了!!!!」
百里馨的臉色同樣不好看,但卻犟嘴道。
「這有什麼的,這些人打家劫舍,以前尚國不管,現在我們夏國來管,真當大夏律是擺設不成,打劫的還是武安侯的商船。」
這時,有人也走了出來,大家說着一些閒言碎語。
「夏國律法當真如此嚴格?」
「誰說不是呢?至少夏國官員入駐後,還從沒見過有什麼枉法的事情發生。」
「是啊,是啊,前段時間我家鄰居有個小豆子,以前仗着有點手腳功夫,到處欺負人,後來有人去官府舉報,證據確鑿後,把那小豆子抓了進去,後來你們猜怎麼着?」
「怎麼着?」
「你說呀,急死個人了!」
........
那人神秘一笑。
「這小子以前仗着家裏有點薄田,有點手腳功夫每日逗狗遛鳥,三個月後放回來,他不光瘦了一圈,還去田裏主動幫他兄長們種地,幹活,乾的手上都是水泡都不嫌累。」
「真這麼厲害啊?」
那人笑道。
「聽說,被關了三個月,去了駐軍那邊幹活,每日被打的跟狗一樣,想來也是怕了,按照那些官差的說法,日後這小子再打架鬥毆,關的不是三個月,而是五個月,這下看他還怎麼逞凶。」
「哈哈哈,甚好,甚好,如此一來日後這裏的治安要好上一大截了。」
「那自然,這些人當真不知死活,竟然青天白日劫殺商船。」
「切,又不是剛剛才劫殺的,尚國還在的時候,也沒見人管一下,現在終於碰到很角色了。」
「呵呵,聽說,這次出動的乃是破虜軍,那可是武安侯發家時候就帶起來的大軍,滅過匈奴,月氏族,羯
族不說,還滅了高句麗,聽說還有個叫什麼三韓的地方,那可是百戰老兵。」
「果然死不足惜!!!」
兩女一呆,連破虜軍都出動了?這不是在船上的士兵,而是專門做了口袋等着這些水匪自己跳進去的陷阱。
雖然不是多少高明的計策,但卻能體現出,邊軍那強悍的情報能力。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可能剛剛吐好,還擦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