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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冷笑。「原以為你肯捐糧救助難民毀了世家豪門大發災難財的計劃,是個不畏豪強的勇士,沒想到你也不過是欺軟怕硬而已。金川城的那些世家,你瞧不上,得罪了就得罪了;這納戒來歷不凡,你就不敢招惹了。」
王靜竺有點懵圈。「等等,你方才說什麼?我救助難民,怎麼就得罪了金川城各大世家了?」
青年仔細觀察了王靜竺的表情,確認她是真不懂,不由失笑。「你剛不是說你家不參與修士爭鬥嗎?其實,你已經參與了。金川城世家哪家沒有屯幾十萬斤糧?他們都在等着糧價攀升,好大發災難財。你這一搞,世家屯糧全部砸手裏了。不僅賺不到錢,而且還虧了不少人手。他們此時沒發作,不過是在掂量你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大而已!」
王靜竺;「糧食多了,他們的糧食賣不出了,這個我懂。可我怎麼就害他們損失人手了?」
「為什麼會爆發獸潮?還不是因為世家子弟大肆屠戮妖獸,激怒了妖群!王小娘子難道以為引發獸潮,很容易嗎?獸潮爆發了,再配合府衙打退獸潮,又容易嗎?這些可都需要用人命去填!」
王靜竺渾身冰涼。這世道如此血腥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那點糧食賺不了多少錢吧?」
「賺錢只是其次,磨礪家族子弟才是關鍵。不經歷生死危機,難以成長,王小娘子,你的家族難道沒有給你分配過危險任務嗎?」
王靜竺搖頭。「我家人都很寵愛我。我磕破一點兒皮,他們都會心疼,怎麼會讓我去經歷什麼生死危機?」
青年面露驚愕,王小娘子的家族到底是個怎樣的奇葩家族?不以危機磨練子弟,還專門研究各種無靈氣的精巧凡物,盡做些與修仙無關緊要的事!
「王小娘子,您反正也得罪了金川城這些世家了,不如就幫幫我,就當可憐可憐我,就幫我破開了這枚納戒吧?」青年忽然眼眶濕潤,淚水滾落。
王靜竺身子後仰,莫名驚詫。
怎麼還哭了呢?
青年用力抹了一把臉,收了淚水,抓起桌上的納戒,猛然站起身來,說了句,「讓王小娘子見笑了。」話沒說完,青年就匆匆往外走,似乎很為他自己方才的軟弱落淚感到窘迫。
「你為什麼不繼續求我?」王靜竺很疑惑。你再求求,沒準我就心軟了。
青年已經走到了門口了,回頭說「弱者才會乞求!我也曾乞求這納戒的主人,求他放過我,可是……王小娘子,我剛才也已經求過你了,可是,你的眼神告訴我,我的軟弱在你眼裏,只是個笑話而已。」
如此敏感的嗎?
王靜竺很尷尬,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的,我就是覺得有一點點奇怪,你怎麼會突然……」就哭了?
「我已經走投無路了。我的傷很重,扔掉納戒,沒有錢買丹藥,我活不過明天。把納戒送去珍寶閣或拍賣行,納戒原主人的家族就會很快找到我,我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說着,青年的眼圈又紅了。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青年大約真是絕望了,才會流了淚。
忽然就同情心泛濫了,王靜竺說「少俠,這枚納戒你打算怎麼賣?」
青年用力揉了揉眼,大步走回來,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重新坐到了王靜竺面前。
「我想了兩種方式。要麼,一百萬,納戒和裏面的東西全歸小娘子。要麼,20萬,納戒歸您,納戒裏面的東西要分我一半。」
納戒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一百萬出售都是跳樓價,何況還包括戒中之物。
不過,這玩意兒算是贓物,而且是危險度極高的贓物,如此廉價也在情理之中。
王靜竺我是不是被他的眼淚騙了。「少俠,你希望我選那種?」
「第二種。小娘子,納戒里極有可能有我需要的重劍戰技。因為那世家子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