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雖說溫杳是隨同前來,可傅辭淵把她安置在偏營也沒叫人出去說上兩句話。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這兒是軍營,姑娘家不方便四處走動。」這是他的原話。
溫杳掀開營帳,夜幕四合,可見正營大帳中燈火通明,影影綽綽,她知道那是傅辭淵和幾位大將正在商議正事。
小姑娘頭一歪,旱營整修期間不像平日那麼嚴謹,不少兵卒探親回來正圍着篝火打着招呼,紛紛聊說家鄉的生活和人事。
誰不是有妻有兒,千里從軍,萬分感慨。
所以這幾天大將軍下了令,除了值夜勤的兵卒需要嚴正以待外,其他人小酌兩杯也無妨。
溫杳想了想,又見傅辭淵一時半會不會出來,她偷偷換了身小斯打扮的男裝,對,是從別莊的小奴手中借來的。
女兒家不好和這些大老爺們打交道,可小兄弟就不一樣了。
她早有準備,甚至還從行裝里取出兩壇酒坊新釀的好酒。
衣衫整裝,跨出帳去。
冬酒熱烈濃醇,篝火噼啪作響,時節已入金秋,寒涼夜裏添一碗暖酒誰不上頭。
片刻,她就和一窩圈的男人打的火熱。
「小兄弟原來是傅大人的隨從,打哪兒來?」身邊的莽漢喝的酩酊大醉,使勁拍了拍溫杳的肩膀。
果真是沒輕沒重!
溫杳吃痛呲牙,乾笑「江興,小地方,從軍的人也少,聽說營中來了不少蔭山的兵卒,就跟着大人前來見識見識。」
她想藉機探江興人的口風。
「喲,江興,」那莽漢兩眼一懟直,灌了口酒,「劉大不就是江興的,劉大劉大!」他大聲吆喝,邊上來了個細瘦漢子。
「快快快,你剛探親回來嘛,常常提起的鄰家大妹子怎麼樣了?」
莽漢吃醉了酒,笑起來格外促狹。
劉大有些不好意思,抓起酒就灌「去!什麼怎麼樣,人家可是有夫有子的,上個月剛接了榮歸故里的丈夫回來,雖然那男人瞎了一隻眼,瘸了一條腿,但帶回來幾箱銀錢,說是立了大功軍隊裏給的犒賞,這下可把江興那小村頭的人給眼紅壞了。」
本以為「小寡婦」挺可憐的,突然一下就高攀不起。
「可不是,這幾天正收拾田地房屋,一家人打算搬去南方定居。」
溫杳將手裏的酒遞給他「那你在江興可認得從南嶺過去的人?」她記得齊毅的本家是南嶺,那位「妹妹」也是南嶺人。
劉大搖頭「我當兵這麼多年回家不過兩趟,哪能知道的清楚,要不是這次蔭山的邱郡太守倒了台,我也不至於遣到這兒來。」
「你本是蔭山軍?」
「咱們都是!」那醉醺醺的莽漢忍不住踹了腳篝火,「聽說姓張的叫人放風送城,還污衊武國侯,真不是個東西!」
他一邊啐聲唾罵,一邊伸手攬過溫杳肩頭。
看看這位兄弟瘦胳膊瘦腿,文鄒鄒都不像個男子漢「來,跟哥們喝一杯!」
大家酒勁上頭,熱熱鬧鬧才好!
「不不不……」溫杳眼角抽搐。
兵卒們哈哈大笑,看那大漢揪過溫杳的後領子,就跟老鷹提小雞似的遞上酒碗。
啪。
他的手叫人扣住了。
「這一杯,本官替她喝了。」傅辭淵不知何時冷着面色站在了眾人身後,一飲而盡把溫杳給提走了。
滿篝火的兵卒們頓酒醒了大半。
「穿的這是什麼?」傅辭淵回偏營沒見到人,就看到小姑娘穿了一身小廝的服裝跟軍營里的大老爺們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又是衣服又是酒,看來預謀已久。
「我想尋尋有沒有從江興來的人,也許可以探出齊毅的消息。」溫杳有些心虛,老實交代。
「你想知道齊毅是怎麼逃出蔭山消失無蹤的,隨我來。」留她一人在偏營指不定又出什麼花點子。
他領着溫杳去了正營,營中幾位武將正襟危坐,對傅辭淵是格外謹慎,只是方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