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兩個傢伙?居然沒有直接死在裏面。」一見到魏索和靈瓏天從元磁山中走出,一名停留在空中探查的真傳弟子頓時愣了一愣。此名功德宗真傳弟子身穿銀色法衣,正是當日和周陵一起將魏索和靈瓏天送入元磁山中的那名真傳弟子。
「將他們帶過來。」兩名太上長老之中,那名只剩下一把骨頭的老和尚對着一名最靠近魏索和靈瓏天的功德宗真傳弟子號施令。
那名身穿淺灰色法衣的功德宗真傳弟子頓時不敢怠慢,一驅身下的一朵翠yu靈芝狀飛遁法寶,將魏索和靈瓏天直接載起,帶到了這兩名太上長老和明寧的面前。
「元磁山中生了什麼變故,你們兩人是否知道?」此名枯瘦無比的老和尚一掃兩人,直接問道。
「我們不知道生了什麼。」面對這種等級的人物,魏索和靈瓏天不敢大意,裝作互望了一眼,都是茫然的回答道:「我們是算着時間差不多,該是大比之時了,所以才從元磁山中回來,不知道生了何事。」
兩人在元磁山中也已經現了外圍有不少人盤查,所以才慢慢出山,否則以兩個人的肉身,元磁山根本對兩人造不成多大的影響,很快就可以出山了,而眼下察言觀色,兩人的心中卻是都略微鬆了一口氣,因為似乎此刻還沒有人現七寶密地已經被席捲一空。
「根本不知道生何事?你們是從哪裏一路行來?」老和尚看了兩人一眼,繼續問道。
「我們是從此處一路下山。」魏索將一張地圖掏了出來,正是那名銀衫真傳弟子給他的。
「你們一路下山,都沒現有什麼異常?」老和尚看到這張地圖,眼中有些異光,接着看着兩人問道。
魏索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答道:「一路和我們上去之時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你們分別是哪位長老的弟子?」另外一名文士打扮的太上長老突然出聲問道。
靈瓏天馬上道:「我們不是哪位長老的弟子,只是大盈峰的雜役弟子。」
「大盈峰的雜役弟子?你們怎麼會有資格進入三十三佛光聖山之中?」這兩名功德宗太上長老都是明顯一愣。
「我們是得罪了大愚峰出來的周陵,然後被他公報私仇,強行弄來此處了!」靈瓏天一副告狀的樣子,馬上叫道。
「一派胡言。」明寧冷冷的掃了靈瓏天和魏索一眼,伸手一招,卻是將那名銀衫真傳弟子招了過來,看了那名銀衫弟子一眼,卻是一副讓那名銀衫弟子解釋的樣子。
「稟告兩位太上長老,此名名為馬騰,看守大盈峰靈田三十年未犯錯,還獲得了聆聽禪音傳法的資格,辦事得力,所以要了過來辦事。而此人名為吳泉,之前是大圓峰的普通弟子,因為經常口無遮攔,挑起事端,所以被貶為雜役弟子,在大盈峰中他又目無尊長,所以才被弄來此處歷練。」銀衫弟子馬上解釋道。
「你敢說不是周陵和我們起了衝突之後,然後周陵逼我們過來此處的?正常的雜役弟子,怎麼會願意到這裏面去採集元磁寶石?而且你給我們安排的地方,到處都是暗窟窿,我們幾次都差點掉進去摔死。」靈瓏天叫道。
「兩名雜役弟子,沒有什麼見識….看來無法從他們身上問出什麼。」兩位太上長老只是關心元磁山之變,只是心中覺得「馬騰」此人可信,卻是並不關心靈瓏天的告狀。
「一派胡言,怎麼,難道危險之處,就不能派你們進去了麼?若是每個功德宗弟子都像你們這樣,那我們功德宗成什麼了?」身穿銀衫的真傳弟子,卻是直接站在宗門大義的角度,重重的呵斥兩人,「你們不要忘記,不知道有多少功德宗弟子為了我們功德宗而隕落!」
「吳師弟,你不要口無遮攔了。」魏索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勸誡靈瓏天。
靈瓏天裝出一副敢怒又不敢言的樣子,心中卻是美滋滋的,覺得自己的演技真是不錯。
「你們是想去參加諸峰大比麼?」正在此時,明寧卻是平淡的出聲道。
「我們的確是想前去參加諸峰大比,按照門規,我們也應該可以參加諸峰大比的吧。」魏索一副很是老實的樣子,有些害怕明寧威嚴般說道。
聽到魏索說想去參加諸峰大比之時,周圍幾名真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