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個周圍無人的街角之後,魏索攤開了手,他的手裏有一個小紙團。(百度搜索手打小說)
展開之後,只見上面寫着:「真正的金巧兒今晚在凝翠崖等。」
一看到這幾個字,魏索的眉頭頓時又緊鎖了幾分。
這個紙團是當時金泉機走在前面上樓時,金巧兒的那個小丫鬟對着他使了個眼色,掉在他前面的地上,被他不動聲色的抓攝在手裏的。
而且那樓閣中的「金巧兒」,也的確是有些令他生疑。
因為那氣質十分高雅,讓人生出不少驚艷感覺的少女雖然談吐和神態上面沒有絲毫的破綻,而且明顯氣虛無力,看上去的確是十分病重的樣子,但是魏索看這名少女的時候,非但是用望氣術看過,而且在某些重要的部位,也是忍不住瞄了幾下的。
這名少女是神海境四重的修為,這並沒有特別的疑點,但這名少女站起來的時候,魏索卻看到她的雙腿和小翹臀完全就沒有久病臥床,那種肌肉萎縮的感覺,倒像是剛剛才得了重病的樣子。
「凝翠崖麼?」
只見魏索重複了一下紙條上的這個地名,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手上火光一燃,這張紙條馬上就燃為了灰燼。然後他卻是從納寶囊中取出了一個可以遮住整個臉的斗笠,帶了起來,然後走出了這個街角。
在棲鳳城繞了小半天之後,他在一間專門賣各種玉石飾品的店鋪前停了下來。
只見這家店鋪上的招牌正是王彤所說的「妙玉坊」。
走進這家妙玉坊之後不久,一名身穿黃布粗衣,雙手佈滿老繭的年輕凡人很是平常的走出了這家妙玉坊。
而過了一陣之後,帶着斗笠的魏索卻好像買到了好幾件東西一樣,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這家鋪子,又在周遭的幾家經營各種原材料的坊市逛了一圈之後,他卻是進入了一家名為天語閣的客棧。
就在魏索進入到這家名為天語閣的客棧之後不久,一名身穿暗紅色袍子,面相和金泉機有幾分相像的二十餘歲的年輕修士,走入了「金巧兒」那間魏索進入過的樓閣之中。
只見這間樓閣之中,除了金泉機和「金巧兒」之外,卻是又坐着一名頭髮有點微白,但是面色卻是看上去只有四十餘歲年紀的修士,這名修士也是國字臉,身穿一件土元氣息極濃的土黃色法袍,背上有一個玄龜般的符紋,左右雙手食指上各有一個黑色帶有鱗紋的戒指,流淌着不弱的靈氣。
而這名修士身上的氣息十分強橫,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光閃動之間,卻是給人一種鷹隼般的凌厲感覺,一看就是一名身份非凡的梟雄人物。
「父親」,身穿暗紅色袍子的年輕修士進入了閣樓之中後,便馬上十分恭謹的對這名修士行了一禮,道:「那名修士現在落腳在城中的天語閣之中。」
「之前他有和別的什麼修士聯繫過麼?」這名目光如鷹隼的修士擺了擺手,看着這名年輕修士問道。
「那倒是沒有,就見他在幾間鋪子裏面買了一些東西。」年輕修士搖了搖頭。
「此人看上去十分精明,父親做這樣的安排,他應該不可能不上當的。」只聽金泉機看着那名目光如鷹隼的修士說道,「只是父親你真決定在凝翠崖對付此人麼?萬一他說的是真的,那七姑姑突破到分念境回來之後,我們到時就很難交待得過去了。」
聽金泉機也稱呼此人為父親,可見此人應該便是金五爺的兒子金烈陽。
之前魏索便從王彤的口中得知,金婆婆和金五爺本來是各有一子,但金婆婆的兒子和兒媳卻是意外早亡,只留下了一名孫女,而金五爺的獨子金烈陽卻是共有五個子女,也算得上是人丁興旺了。
聽得金泉機那麼說,只見金烈陽眼中陰戾的寒光一閃而過,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難道你們還不了解你們這個姑母麼?在她眼裏,金家其餘的人全部是外人,就只有她這一個孫女才是親人。要是她真順利的得到了什麼可以讓她很快安然突破到分念境的東西,她根本就不會特意叫個人來傳這樣的口信的。越是如此,就越是有可能在外面出了什麼意外,怕我們對付她的寶貝孫女。此刻她讓這樣一個人過來,很有可能便是要讓這名修士告知她寶貝孫女打開祖堂禁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