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怕了麼?」金巧兒貓戲老鼠一般,看着金馨兒道:「你對我施展夢魘術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怕?要不是我早就打探到了消息,提放着你,恐怕現在我都是死得連渣都不剩了吧?」
「我只是想幫父親取到祖堂里的東西,並沒有想害你的心思。」金馨兒臉色雪白的顫聲道:「而且我們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因為你奶奶只把你將金家人看待,卻不把我們當金家人看待。」
金巧兒冷笑道:「你到現在狡辯這些還有什麼用?我也沒時間和你廢話,看來你還不知道金申軒老狗已經死在了我們手中。現在我告訴你了,你也可以死心了吧?」
金馨兒渾身一顫,哀求道:「金巧兒,我們好歹也是姐妹,難道你真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我一條生路麼?你以前總是偷偷剪壞我的衣物,令我在眾人面前出醜,我可是也一次都沒有對付過你的。」
「誰叫你自命美若天仙,老是要換那麼多衣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金巧兒怒道:「你不對付我,還不是怕我奶奶教訓你麼。」
「難道這些就令你對我恨之入骨麼?除了這次夢魘術之外,我自問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住你的事的。」金馨兒哀然道。
「好,你也別說我不念姐妹之情,不給你機會。」金巧兒道:「只要你將身上所有的法器交出來,然後乖乖的給我磕三個頭認錯,然後讓我用金門巨石陣將你困住,我就饒你一命。」
金馨兒猶豫了一下,終於一咬牙,將身上的一個納寶囊和手上扣着的一件白色玉鐲般法器全部丟向了金巧兒。
金巧兒接住之後,看也不看的丟給了魏索,只是冷眼看着金馨兒。
「我錯了,我不該不顧姐妹情意,對你施展夢魘術的,這裏給你賠罪了。」接下來,金馨兒真的跪了下來,說了這一句之後,對着金巧兒磕了三個響頭。
「好,既然你如此做了,我就饒你一命。」
金巧兒眼中蕩漾着殘忍的得意之色,收起了手中的黑色小刀,掏出了十幾面黃色的陣旗,一抖手,飛射了出來,落在了金馨兒的身周,似乎是要馬上布出金門巨石陣,將金馨兒困住。
一看到金巧兒這副樣子,金馨兒心中略微一松,但是令她和魏索根本沒有想到的是,金巧兒一伸手,一道真元從她手中湧出,卻是沒有注入到這些陣旗之中,而是激出了一道術法,射出了一道土黃色的光華,瞬間記在了金馨兒的胸口。
「噗!」金馨兒的目光之中才剛剛閃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整個身體就已經往後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魏索麵色大變,一眼看去,只見金馨兒的右邊酥胸都已經被刺出了一個大大的血洞,已經沒有了氣息。此女給他的印象不知道要好過金巧兒多少倍,而且聽兩人對話,這金馨兒也根本不是什麼奸邪的女的,聽起來也比這金巧兒不知道好多少倍,本身魏索都是有意要放此女一條生路的,而且金巧兒都已經許諾要放她一條生路,此刻卻突然打得她香消玉損,此情此景,如何不叫魏索驚怒異常:「金巧兒,你都答應了放過她,竟然出爾反爾,還下此殺手!」
「怎麼,你看她生得好看,我殺了她你就捨不得了?」金巧兒冷笑道:「對敵之時言語欺騙,本來就是正常不過的事,你不也這麼做過麼?」
「我是這麼做過,但對手卻不是我的兄弟姐妹!」魏索臉色極其陰沉的看着金巧兒,「對自己的姐妹下手都這麼毒辣,你還有沒有人性的?」
「人性?你說我不知道人性?你以為這小賤人能好得到哪裏去!」金巧兒被魏索罵得也氣得哇哇大叫起來,「你知道她對我施展的夢魘術是什麼樣的術法麼?那是一種熟睡之後,就會不知不覺知道什麼就答什麼,把自己所知的全部告訴給施法者的一種術法!要不是我暗中打聽到她在參悟修煉夢魘術,我腦袋裏知道的東西全部都被她問出來了。為了提防她對我施展此術,我已經足足三月都沒有睡覺,你也知道就算是我們修士,三月不真正睡眠,都身體和神識都是極大的損傷,一般人根本抵不住的!你知道我三月不睡覺,每天晚上提防這賤人來施展夢魘術是何等痛苦的事麼!而且這賤人還果真跑來對我施展了夢魘術,幸虧我假裝睡着,假裝中術,否則他們要是知道我知道進入祖堂的方法,而且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