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是要做什麼!」
魏索專門用於培育噬心蟲的石室之中,鼠須老道又再次尖叫了起來。
只不過連續十數個時辰的折騰下來,又被魏索用蠍尾蜂毒針刺了一回的鼠須老道的嗓子都已經啞了,尖叫起來的時候帶着破殼聲一般,非常的難聽。
鼠須老道也是覺得自己遇到異常變態的人了,本來他是不怎麼怕死的,但是沒想到對方似乎根本就不想問他什麼事一樣,壓根就是一副以折磨他為樂的樣子。這十幾個時辰下來,對方已經樂此不疲的換了五六種方法來折磨他,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可居然都根本不問他什麼。
眼下對方居然又是拿了一大捧不知道從什麼妖獸身上弄下來的黑毛,興致勃勃的走了進來。
聽到他比哭還難聽的叫聲,這次手裏抓着一把剛刺一樣黑毛的魏索倒是難得的搭理了他一下,興趣十足般的笑了笑:「還能做什麼,種毛啊。」
「種毛,什麼種毛?」鼠須老道就算渾身麻痹,無法動彈,也是猛的抽搐了一下的樣子,大叫了起來。
「就是在你身上紮上一個個小洞,然後把這個毛種下去啊,到時候你就會成為一個毛人了。」魏索眯了眯眼睛,道:「不過這個種毛的藥劑我是第一次開始試驗,行不行到還是未知之數。」
「啊!」鼠須老道一聽就頓時死命的尖叫了起來,「我求求你不要再折騰我了,給我個痛快好不好,我說,我什麼都說!」
「誰知道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等我先種完了毛再說吧。」魏索說道。
「我…。」鼠須老道差點直接暈了過去,接着又死命的叫了起來,「我誓說的肯定句句屬實,你要是現有一句話是假的,今後再在我身上種滿毛好了!」
「好吧。」魏索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看着手上的一把黑毛,道:「那你先說說你到底是誰吧?」
「我叫柳葉散人,是七星城黑煞的人。」魏索的話音剛落,鼠須老道就馬上叫了起來,生怕他改變主意,先在自己身上種毛再說。
「黑煞的人?」魏索的眉頭皺了一下,「那你怎麼會追着我,一見面就要對我下殺手?」
「那是因為你在落月城中不是去過靈寶坊麼?」名為柳葉散人的鼠須老道恨恨的說道:「靈寶坊現在一直在我們黑煞的暗中監視之中,我們接到的任務是,只要是和靈寶坊有接觸的修士,全部都要殺死。我看你只是周天境三重的修士,料想不難對付,沒想到你居然是隱匿了一重修為,而且還有神識衝擊類的法器。」
「怎麼,看來你對被我擒住還很是不滿嘛。」魏索看了此名老道一眼。
「我…。」鼠須老道眼光連變了數變,終於嘆了一聲,「成王敗寇,落在你手中我也無話可說,只求你問完之後就給我個痛快,不要在我身上試這些東西了。」
「那要看你知不知道對我有價值的東西了。」魏索哼了一聲,「你們暗中監視靈寶坊做什麼?」
「我們是受金鷲宮的委託。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要對付珍寶閣,防止珍寶閣的姬雅派人出去向人求救。」
「看來你也覺得種毛有意思,我們還是先試試種毛吧。」魏索一副不想聽下去的樣子,對着鼠須老道說了這麼一句。
「幹什麼!」鼠須老道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怎麼說的好好的,怎麼又要種毛了。」
「你開什麼玩笑,金鷲宮要對付珍寶閣?我可是聽說姬雅要嫁入東瑤勝地了,金鷲宮連個分念境的修士都沒有,想和有金丹期大修士的東瑤勝地斗?」
「我真沒有說假話。」鼠須老道叫道:「因為金鷲宮和東瑤勝地根本就是一夥的。」
「那你還不如索性說,天一門和他們也是一夥的呢。」
「的確是一夥的。」鼠須老道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這次本來就是天一門和東瑤勝地還有金鷲宮聯手要吞了珍寶閣。因為東瑤勝地在七星城一直被聚星宗壓着,而天一門則是自己沒有多少煉丹師,金鷲宮本來就是早暗中依附了東瑤勝地。到時候要是吞了珍寶閣的產業,天一門和東瑤勝地就是各佔四成,金鷲宮佔一成。」
魏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是覺得我不會算數麼?這樣加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