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喲,小伙子長得還不錯嘛。」
絡腮鬍子第一時間居然沒有覺得陰風呼嘯的陰魅刃恐怖,反而是看着魏索眼睛一亮。
「我靠!」魏索只覺得一陣惡寒的同時,「當」的一聲爆響,絡腮鬍子的大刀居然是又硬生生的擋住了他的陰魅刃,刀身上只是出現了一條斬痕。
他這柄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大刀居然除了攻擊力驚人之外,還可以當成一件靈器級的防禦法寶來使用。
「噬心蟲!」
「不要上當!他是騙你的!」而且就在擋住魏索陰魅刃一擊的同時,這絡腮鬍子居然還朝着魏索的身後看了一眼,見鬼似的一聲大叫。要不是綠袍老頭第一時間提醒魏索,魏索就真要以為身後突然出現一條噬心蟲了。
「嗤!」的一聲輕響,裝作上當要回過頭去的魏索毫不客氣的動了日灼寶符。
「你妹喲!」
絡腮鬍子修士一聲慘叫,兩個眼睛頓時被一下晃花,什麼都看不見了。
魏索現在對敵也有些經驗了,動日灼寶符的同時,身形就往左一動,做出了個要往左邊橫飛出去的假動作,但在強光亮起的瞬間,身體卻是反而朝着右邊飛掠了出去。
「唰!」
只見絡腮鬍子的大刀一下子就斬到了魏索的左邊,一路切過去,斬在了石壁裏頭。
面對這麼又變態又陰險的修士,魏索也不敢節省真元,直接咬牙再次動了陰魅刃。
「你妹喲!真是靈器?!」
但是絡腮鬍子一聲尖叫,眼看陰魅刃就要衝到他的身上,他的身外卻是又湧起了一個青銅色的光幕,陰魅刃一衝之下,竟然只是將這個青銅色的光幕打出了數條裂紋,而沒有能夠將這個青銅色的光幕打碎。
兩記陰魅刃一,魏索的真元也幾乎見底了,不能再激陰魅刃,伸手一揮拼着殘餘的真元,將六柄流螢飛刃激出去的同時,也將壓箱底的陰磷骨劍捏在了手裏,準備要是這紫袍老道的流螢飛刃還攻不破這個青銅色光幕的話,就用這壓箱底的陰磷骨劍來對付這個變態傢伙。
「嗤!」
六片流螢飛刃打上去,終於一下子刺破了青銅色光幕。就在絡腮鬍子勉強睜開眼睛,看清魏索真實方位的同時,六片流螢飛刃一下子從他胸口沖入,然後從他的胸後穿了出去。
被這樣六片一尺來長的飛刃當胸穿過,基本上肯定是活不了了。
可是這絡腮鬍子修士居然是穩穩的站着,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妹喲!」一身冷汗的魏索僵立了片刻之後,也是忍不住和絡腮鬍子一樣叫了這麼一句。
太變態了,這絡腮鬍子現在眼珠子鼓着,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卻就是這麼硬挺挺的站着。也難怪魏索也會忍不住和他一樣叫一聲你妹喲,因為如果不是覺得絡腮鬍子剛才一直你妹喲你妹喲的叫着,結果現在被砍了六刀還不這麼叫一聲,似乎有點不對的話,剛剛已經真元耗盡的魏索就已經將手頭上威力最大的陰磷骨劍也用掉了。
「這到底是什麼刀啊,真是變態人用變態刀。」魏索抹了把冷汗,把那把插在山壁上的大刀拔了下來。
但是還沒等魏索去扒那個自稱劉三炮的變態絡腮鬍子的衣物,綠袍老頭的聲音突然極其急切的在魏索的耳中響了起來,「不好,很多人,而且是前後方都有人!」
「不是吧?」
魏索的臉一下子白了。他所在的這個地方正好是一個兩個甬道之間的小墓室,似乎是用來葬陪葬的丫環奴僕的地方,大小只有幾十丈方圓,沒有別的出口。
剛剛絡腮鬍子是從一條甬道衝出來,而且注意力還在那名黃紗女子身上,他還能躲着不被現,現在兩頭都有人包圍過來的話,他無論躲在這個墓室哪一個角落,都是絕對會被人現的。
而且綠袍老頭的聲音這麼驚駭,說是很多人的話,兩頭圍過來的絕對不會是一個兩個。
魏索又是一聲冷汗的同時,猛的一咬牙,從納寶囊之中拿出了一件破破爛爛,血跡斑斑的衣物。
這件正式被他在來的橋頭殺死的那名獨眼修士的法衣,本來這名獨眼修士的法衣還有變色隱匿的功用,但是之前被魏索陰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