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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屬於譚淵千戶旗下的所有百戶,已經盡數站了出來,氣勢洶洶的逼迫着阿魯帖木兒懲處德立索兒。
私鬥是一件大事嗎?
可大可小。
群居生活中,怎麼可能沒有摩擦。
遇到後,處理方法,也是隨情理而定,情況不嚴重的,完全可以訓誡一番,調節調節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也不是戰時。
可阿魯帖木兒沒想到,今天有人會拿這件事做文章,逼迫他懲處他最信任的人員。
這是要造反嗎?
集體威壓上司,他們怎麼敢?!
阿魯帖木兒看向譚淵。
譚淵這時候,終於抬起頭來,他衝着阿魯帖木兒笑了笑道「下官也覺的他們提議有道理,俗話說功必賞,過必罰,大人若是不懲戒,怕是很難服眾,如此又如何帶領外面兩千餘軍士?」
譚淵的話淡淡的迴響在會議處。
所有在場的人都驚訝的看向譚淵。
譚淵是甄武等人的頂頭上司,他一發話,聯繫到甄武等人的舉動,什麼意思已經一目了然。
這是在公然質疑阿魯帖木兒,更是在挑戰阿魯帖木兒的權威。
阿魯帖木兒頓時氣急反笑「好,很好,你們別忘了這個大營是我說了算,你以為就你們這些人,就能逼迫我做出任何決定嗎?你們在做夢。」
說完,阿魯帖木兒衝着門外,大吼「來人!」
嘩啦一聲,門外進來兩個阿魯帖木兒的親信。
阿魯帖木兒眼中涌動着狠厲的光芒,在譚淵身上流轉了一下,最後落在了甄武身上,伸出手指着甄武,吩咐道「把甄武給我壓出去,重打四十軍棍,我看還有誰敢在堂前鬧事。」
兩個親信剛打算動手。
下一刻,門外又衝進來幾人,直接阻攔住了阿魯帖木兒的兩個親信。
阿魯帖木兒驚駭,大怒道「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是要造反嗎?!」
後來進來的幾人,無人回話,默然的仿佛都是啞巴。
而就在這個時候,阿魯帖木兒側下方響起一道沙啞粗沉的聲音。
「不是我們要造反。」
所有人順着聲音看過去,只見一直安靜低調的薛斌慢慢站了起來,他伸出手指向阿魯帖木兒,厲聲道「是你要造反嗎?」
「你什麼意思?!」阿魯帖木兒看見薛斌站了起來,終於覺得有些不妙,這些人若不是做了完全準備,定然不會貿然對他發難,可他之前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想到這裏,他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薛斌雙目直視着阿魯帖木兒,說道「只是覺得大人處事不公,估計水土不服,還未適應的緣故,不妨多休息休息,這裏我來替大人處理,當然若是大人覺的不滿,大可以向燕王殿下稟報,或者亦可稟報到朝廷。」
說完,薛斌不再搭理阿魯帖木兒,直接龍行虎躍間,大步走到了德立索兒的面前,眼中不帶一點感情的掃了德立索兒一眼後,沉聲道。
「來人,德立索兒帶頭煽動軍士參與私鬥,拉下去重打四十軍棍,以正軍法。」
「是。」有軍士應聲而動。
德立索兒旗下的有兩個百戶,見狀還欲阻攔,可是立馬出來三個同樣是德立索兒旗下的百戶攔住了這兩個人。
他們往日可都是親密無間的好友,現在立場相悖,立馬德立索兒旗下的其他百戶驚懼。
薛斌虎目如電,冷冷掃過德立索兒旗下的所有百戶,陰狠道「各位別忘了這裏是北平地界,做什麼事最好想清楚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什麼後果。」
頓時,無一人再敢站出來阻攔。
最後,只能眼睜睜看着不甘且怒吼不斷的德立索兒被拉了出去。
到了此時,所有人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阿魯帖木兒身上,阿魯帖木兒臉色鐵青,眼神陰沉不定,咬牙切齒的看着薛斌。
他沒想到這才短短几日就在薛斌身上栽了這麼大一個
082-揚眉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