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也是沒想着,心心念着的人,一直尋着徐子的下落,卻是離着自個那般近,那日王貴被偷了銀錢,那銀錢便是徐子的救命錢,若不是她好心的讓六子給了王貴銀錢,後邊的事兒還真是說不準!
現兒徐子尋着了,陳春花便緊着將徐子帶去了禹城,而周大人這邊,陳春花與老大前腳剛走,周天淼便回來了,官差也將陳春花來找他的事兒說道,後邊去找了陳春花!
陳春花現兒哪有空擋顧着與周天淼說道事兒,大致的交代了一聲,便帶着徐子去了禹城!
周大人知曉陳春花已叫人做船,自是要將這事兒去知會右相,而另一邊,又打發了親信隨着陳春花一道去了禹城,交代着好生護着陳春花一家子!
得知徐子並未死,周天淼也打發人去知會了於天與張梁二人,這兩人知曉後,便急急忙忙的趕去了禹城!
陳春花帶着徐子回了禹城,立刻讓人去請了郎中過來,好在這王貴往回也是做趟子手的,知曉得如何整這傷口,徐子胳膊上的傷,擱這大熱天還算好,郎中來瞧了後,開了藥,又將傷口包紮了一番,這才離了去!
一家五口,總算是團聚了,不說陳春花高興着,老大和老三也高興,稻子和穀子也不鬧騰,安分的很!
至於那王貴父子,兩人救了徐子,這份大恩情,陳春花定是有的還,而王貴卻是直道的很,想跟隨着徐子!
這事兒。徐子自個給應了下來,先前跟前的隨從也是有身手的,卻沒想着,為了救他,就這般給送了命!
徐子想着這事兒,忍不住嘆氣,道。「媳婦,那李懷屋裏可是打發人送去了銀錢?」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自是送去了,那戶人家也是實在的很,喪子之痛不說,我打發人送去銀錢,還跟人道謝!」
「那是自然,就是有那樣兒的人戶,才有得李懷那般有情有義!」徐子想着。等他傷勢一好,定要去瞧瞧李懷,雖說人已死,但總歸得說道一聲多謝,至於他爹娘,他也會替他好生盡孝!
徐子有傷在身,陳春花便每日擱他跟前伺候着。老大和老三並未覺着有啥,老三先前還擱屋裏看屋,曉得徐子尋回來了,也是緊着趕過來的!
但,屋裏總不得沒人在,在禹城待上了兩日,老三便回了去,這陳春花顧着徐子,老大得去顧着做船一事的忙活!
禹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水災一過,雖比不上往回的禹城,但也隨着日子一日日的過去,禹城的百姓也都相繼回來了,街道上做生意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陳春花這要做船,運來的木料便是不少,一車車的拉進禹城,好些人都瞧着是進了哪塊兒的宅子。後邊也不少人問道那是做啥的!
這做船,想要藏着掖着自是不成,又不是擱趙家村,而陳春花也並非有藏着掖着的心思。她估摸着,過不了一陣子,等那船做出來,齊家定是知曉了!
就是齊家知曉又如何?周天淼將此事告知了右相,右相定是將此事稟告了聖上,由此一來,已是用不上齊家的造船術,而陳春花又是春農之女,她此番的忙活,也都是為了百姓,若是齊家膽敢暗地裏對春農之女一家子敲打,可得引起不少後果!
齊家也不是沒腦子,自是想透徹了裏邊的歪歪道道,若不然還能這般不聞不問?
倒是因着這點,齊家將渡江的船費也給降了下來,雖說是降了,但,像那些鄉下莊子的人還是沒法子,齊家也總不得將船這般送給人用了,還得出人力!
陳春花這船做出來,花了將近個把月,可累壞了胡師傅他們,一道忙活的木匠有二三十個,這船是要下水的,若是換做其他物什,到弄不着這般長久!
畢竟的,都是第一回做船,當這船做出來,便請了好些人將船拉去河裏下水!
陳春花讓胡師傅做出來的這船,比起齊家那船大了一倍不止,聽胡師傅說,齊家做出來的那船,能坐六七個人,而陳春花這船,少說都能坐十個人!
也都是划船,倒是哪划槳不同,陳春花也想過了,這船都是給大夥用的,要渡江,自是每人都出份力,總不得專門請了來載他們過去!
所以,這划槳,也都是按着能坐多少人便在船的兩邊安了多少柄!
禹城的百姓瞧着這船,大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