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說完,便和老三去搖水車,右相與鎮長兩人瞧着那水經過這水車一轉,那水便給扯到了水槽裏邊,順着水槽流進了田裏!
瞧完這般,右相不覺的拍手叫好,道。「果真是不一般,沒想着這陳春花竟有這等想法,想來這稻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種植得出!」
「那是自然,俺媳婦為了種稻子可是費了不少心思,不說秧苗,就是耕田那犁也是俺媳婦自個想的,後邊收割稻子還用做了打穀機出來,若不是這般,稻子種出來,光是收稻子也是犯難的很!」聽了右相的話兒,老大也忘了跟前人是右相的身份,張嘴便說道。
右相倒是絲毫並不介懷,道。「好,不愧是陳春花,先前樓房一事,加上那風扇,又有那粉條,還有這種植法子,讓人自愧不如!」
老大和老三聽了這話,相視一笑,道。「多謝右相大人誇讚,俺媳婦這法子也是為了自個屋裏有口飯吃罷了,這可和別人比不得!」老大和老三也懂些,自是不會接着右相那話兒接下去!
徐子坐在屋裏,與陳春花對飲,陳春花喝菊花茶清熱,上回見着後山嶺那塊長滿了野菊花,便讓文婆子摘了下來全曬上了,這大熱天喝正兒的好。
「這菊花茶倒是香濃,沒想着陳老闆倒是有這等心思!」徐子喝着菊花茶,也過得去,沒那平常茶葉的澀意,好喝的緊!
陳春花輕輕抿了一口茶,笑道。「若是縣官爺喜着,回頭捎些回去罷,這菊花茶有清熱功效,大熱天兒的喝着也舒坦!」
菊花茶,於有身子的婦人來說,喝是能喝,但卻不能過多的喝,菊花性寒,加上陳春花身子之前就受了大寒,更不能多喝,也是因着這陣子天兒熱,上了火才喝了上些罷了!
徐子現兒也不知曉與陳春花說道些啥,這沒見着,心裏怪惦記,見着了,反而不知曉說道啥,這陳春花畢竟已為人妻,能說道的話兒自是不能逾越,若是讓人聽了去,豈不是讓人添堵呢!
「那便多謝陳老闆了!」徐子一口一個陳老闆,心裏怪不舒坦,想了想,道。「既然與陳老闆都這般熟道了,一直陳老闆的叫着,可是覺着生疏的很?」
陳春花聽了這話,笑了笑,道。「若是縣官爺無礙的,直呼我本名便可!」
「那便好,我與大夥叫你名兒,春花,可行?」陳春花也不覺着有啥,叫她春花的可多了去了,點了點頭,道。「縣官爺隨意!」
「我本姓徐,單名一個子,子曰子!」徐子這名兒也是有些名堂,徐子無雙親,在徐子趕去考取功名三年有餘,總是經過苦讀還是考上了,卻沒想着,爹娘雙雙病故,卻未托人知會他,這也是為何他會經過清水鎮,又偏巧的得了鳳祥酒樓掌柜的恩情!
陳春花聽了,道。「徐子?」
「沒錯,正是徐子!」徐子爹,原本也是個秀才,甚是落魄,打從徐子牙牙學語過後,便教他識字讀詩!
兩人喝着茶,時候過的也快,老大和老三與右相他們從地里回來了,只見着右相一臉高興,老大和老三在一旁賠笑着,不曉得是說道啥高興事兒!
等進了屋,右相便率先坐了下來,文婆子見着大夥回來了,便去廚房泡了茶端上來,而老大和老三,見着自個媳婦與徐子坐的相近,且有說有笑,心裏當下不是個滋味了!
僵着臉上的笑意,扯了扯嘴角,道。「媳婦,可是累着了,要不擱屋裏去歇息會?」
陳春花搖了搖頭,瞧着右相道。「不知右相大人去地里走一趟,覺着如何?」
「甚好甚好,沒想着你區區一個女子,竟能想出這等法子,光是聽人說道你種植稻子收成好,真是見着了才能知曉,這種植出來稻子要想收成好也是要頗為的費心!」右相也是親自瞧了一回才心生佩服,不得不說,這陳春花是真有能耐,想着上回在親王與曹然手中吃了一個悶虧,確實是委屈了!
陳春花笑了笑,道。「哪裏哪裏,既然右相大人滿意着便好!」
「那是自然,對了,若是覺着方便,等我回了京城將此事上報朝廷,定是有事兒要交代下來,至於你屋裏今年的收成,定是要好生留着!」
「可是有何事兒?」陳春花自是不明右相這番話,而右相也並未繼續說道下去,當是給陳春花賣了個關子!
既然右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