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如將此事推了罷!」舒兒見着自家夫君這般愁容,自然不好受,曹然聽了這話,便道。「如何推?你以着親王讓我留在寥城為何?若是此事不好生辦妥,親王定是不悅!」
聽了這話,舒兒也緊皺着眉頭,道。「夫君,這可如何是好,那陳春花上回在這樓房一事上邊已吃了虧,定是不會應!」
曹然又怎的不知如此,便是因着這般才犯難!
這邊曹然為了此事愁,而右相這邊在第二日上了奏摺稟報了陳春花種植稻子收成頗好一事,皇帝當下便大喜,將此事全權托給了右相,而親王這回眼睜睜的瞧着右相將此等功勞搶了先機!
事後,親王大怒,打發人去了寥城,將此事知會了曹然,曹然得知後,心裏甚是恐慌!
陳春花一家子還等着信兒,沒想着幾日過後,右相卻親自來了趙家村,隨着右相一同而來的除了徐子,還有鎮長!
因着右相大人是便裝,陳春花一家子也並未聲張,當的屋裏來了客人罷了!
「見過右相,縣官爺!」等右相等人進了院子,陳春花一家子趕忙行了禮,右相瞧着陳春花這般,道。「無須多禮!」說完進了屋。
陳春花瞧了瞧隨在右相身後的徐子,只見徐子對她點了點頭,陳春花一家子這才直起了身子!
「本相此番前來,陳春花你可知曉是為了何事?」右相瞧着走進來的陳春花道,陳春花搖了搖頭,她還真不知曉,見着右相這般,若是為了樓房一事,倒也不像!
右相呵笑兩聲,道。「都坐下罷,無須拘禮!」
陳春花等人這才落了座,這右相可比不得徐子。徐子平日裏與陳春花一家子算是熟道,見着面兒行禮否都無礙,這右相到底是大官,自然馬虎不得!
「本相此番前來,是為了稻子一事。聽人說道。你屋裏今年種了上百畝的稻子,收成頗好!」右相也是第二回見着陳春花,這陳春花好些時日不見。倒是有了身子!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我這種稻子也是為了餬口,能得右相大人待見,定是歡喜!」
「既然這般,我便如實相告!」右相也並非那般嚴謹之人,免去了自稱更是好說道的很,道。「前幾日我遞了奏摺,上報了此事,天子大悅。並讓我來此地細查一番!」
聽完這話,陳春花一家子不覺的微微一驚,這右相在京城,他們這山高皇帝遠的,右相是如何得知?
陳春花轉念一想,莫不是縣官爺將此事告知了右相?想着。便瞧了瞧徐子,徐子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別說是不是他將此事告知右相,他也是從右相來了百姓城的衙門才知曉此事!
見着陳春花等人這般神情。右相笑了笑,接着道。「這事兒是好事,你們也無需擔憂!」
陳春花一家子這還未緩過來,隨後右相提出去地里瞧瞧,便由老大和老三隨着一道去了地里,連着鎮長也去了,陳春花這才想着,鎮長咋的也一道來了?
似是知曉陳春花心裏疑惑的很,徐子瞧着她道。「若是未估計錯,這鎮長先前便是右相的人罷!」他也並非沒眼色,隨着鎮長一道過來,見着他對右相絲毫不恐慌,一副恭敬的摸樣,定是這般沒錯兒!
「原來如此!」沒想着,這右相的人竟會在清水鎮這巴掌大的地兒居住,越是如此,陳春花倒覺着,這右相非等閒之輩,瞧着上了年歲,那可不是一般人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右相若的沒個能耐,又咋的能作為右相?
老大和老三領着右相與鎮長去了地里,這會子田裏插的秧也落了根,四處一片綠色,讓人瞧了也心生愉悅,右相隨着走在田坎上,時不時頓下身仔細瞧了瞧那秧苗,道。「沒想着,稻子竟能這般種植!」
右相年輕那會子便是閱書萬卷,隨着當朝皇帝也微服私訪過,年輕那會子並未一上任就是右相,也是靠着一步步的爬上了現下的位置!
鎮長聽了這話兒,便道。「自古以來,還真是第一回見着這般種植稻子的法子!」
老大和老三聽了這話,心裏自是歡喜的很,這法子還是自個媳婦想的呢,
隨後右相又瞧見了擺放在河道里的水車,指着便道。「這是何物?」
「水車,用來吃水到田裏,這般便是不會幹着秧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