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咋這般,俺好好是衣裳都給你洗壞了,俺回頭穿啥?」秀兒拿着衣裳氣急敗壞的從屋裏出來,一把甩在了趙香身上。
趙香一愣,忍着心裏的怒氣,這秀兒真是越發的過分了,她能幫她洗衣裳不說道好話也就罷了,不是說道衣裳沒洗乾淨,便是說道衣裳洗壞了,還跟婆婆說道,可是讓她挨了不少罵!
「這衣裳哪裏洗壞了?」趙香氣的瞪眼,拿起衣裳瞧了瞧,只見那裙擺下邊裂開了一條,不待趙香仔細一瞧,秀兒便將衣裳扯了過來,道。「你可是瞧見了?虧俺往回當着嫂子跟親姐兒似的,真是白瞎了眼!」
趙香聽了這話,冷哼道。「秀兒,別以為俺不曉得你是啥意思,俺喊你去趙家村可不是你自個應的?俺是求着你去的呢?你若是有能耐的,自個跟娘說道,那哄娘的主意可不是你出的?」
秀兒聽了這話,下巴一揚道。「是俺說道的咋樣,你有能耐也跟娘說道去,看娘是信了俺的話兒,還是信了你的話兒!」
趙香自是曉得婆婆不會信了自個的話,秀兒越是這般說道,趙香越是氣,瞧着秀兒起手便是要一耳刮子下去。
「你做啥?」王冬和王氏剛從外邊回來,便瞧着趙香要打秀兒,這下可好了,啥都說道不清,秀兒一瞧着自個娘和大哥回來,這趙香的手還沒下來呢,倒是捂上了自個的臉,哭喊道。「娘,大哥!」
王氏心疼自個閨女,緊着走了過去。將趙香拉開到一邊,一巴掌便揮了下去,道。「你倒是能耐,還敢打俺閨女!」
趙香被王氏這一巴掌打的愣了半響,道。「俺... 俺沒打她,若不是秀兒...」
王冬瞧着趙香皺了皺眉,若是往回他能信着自個媳婦,可這回那是親眼瞧見的。還能說道啥?趙香見着自個男人這般,連忙拉扯住他的胳膊,哭着滿臉淚痕,道。「冬子,俺真沒打秀兒,俺這手還沒下去呢!」
王氏聽了這話。立刻道。「若不是俺們回來喊道一聲,你這手還沒下去?成了,啥也不說道。俺屋裏留不得你這般人,回頭俺和冬子不在屋裏,你豈不是要打死俺閨女,冬子,你趕緊的收拾收拾,把她送回去!」
「俺不回去,俺是冬子媳婦,娘,你不能這般做,俺嫁過來這些年。緊着屋裏過日子,你咋能說這般就這般。你讓冬子送俺回去,俺往後咋過活?」趙香說着,便上前去拖住了王氏的胳膊,接着癱坐在了地上,死死的抱着王氏的腿腳。
趙香這回是真沒了招數,王氏可不是個心軟的人。你越是大哭大罵,她越是強橫的很,雖曉得自個這般,往後在婆家沒了臉面,也總好過被送回去,說道的好聽是給送回去,那豈不是跟休棄了一般!
「冬子,你還愣着做啥,趕緊的去收拾!」王氏冷着臉,將趙香給踢了一腳,隨後拉着在一旁站着的秀兒進了屋,末了,秀兒瞧着趙香那丟人摸樣撇了一眼,趙香見着,恨的牙痒痒!
王冬見着自個娘進了屋,將趙香從地上扶了起來,好生的給她拍打了身上的灰塵,道。「你還是先回趙家村罷,回頭等娘消了氣,俺再去接你!」
趙香聽了這話,掛着淚痕,眼巴巴的瞧着王冬道。「真的?」
王冬點了點頭,道。「唉!」趙香是咋的沒想着,這王冬應是應的好,後邊卻是緊着說了姑娘!
隨後趙香也不折騰了,儘管她咋的折騰,這王氏也是不會留了她,收拾好物什,便和王冬一道回了趙家村,這會子趙家村熱鬧的很,王冬送着趙香到了村口便回去了,也沒說道啥。
這會子大夥都擱場地里吃着宴食,趙香回了院子,自個娘不在,想着想着,心裏委屈萬分,便哭了起來。
哭了完了後,心裏一想,便是氣,氣那秀兒和王氏,難怪老三哥瞧不上秀兒,就秀兒那般德行,誰娶了她,那才是難受的緊!
董娘成親過後幾日,憨子和憨子娘便搬進了樓房院子裏邊住着,這還是應了董娘的話兒,憨子是不想着讓別人說道閒話,但董娘卻是說道了。「我屋裏的事兒,自是由我做主,外道人要說道,便讓他們說道便是!」
憨子就是喜着董娘這性子,道。「唉,就是怕着岳父岳母不喜,俺娘這年歲大了,還得讓人照看着!」
「怎的?院子裏那般多的婆子難不成都要是吃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