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昨日我跟你說的事兒可是想好了?」董娘看陳春花忙活完,便開了口。
陳春花曉得董娘等着她這話呢,道。「別干站着,來,進院子裏坐!」說完,便將董娘請進了院子,給她到了茶水,道。「董娘,你也知道我這還欠着你幾十兩銀錢,若是你想要這做豆腐的法子,我教與你便是!」
董娘聽了這話,暗道陳春花是個明白人,點了點頭。「我也不佔你便宜,這做豆腐的法子教與我,那三十兩銀錢便免了,這是借據,若是你覺着少了,我們在說說。」
陳春花倒是不意外董娘會這般跟她說道,這豆腐別說是這地方,往大了說,這裏沒有人會做豆腐。只是她現在沒錢,若是有錢,又怎會賣手藝呢。董娘是個有錢人家,做生意本錢也夠,她若是得了這做豆腐的法子,將生意做的紅火,也是她的本事。「行,我也不僑情,這事就這麼定了!」
聽陳春花答應的這般爽快,董娘微微一笑,道。「若是不忙,下午就着手吧!」
這做豆腐的法子,在陳春花這是賣虧了,在董娘這着實是便宜,一來她家族就是常年經商的,二來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區區三十兩在她眼裏自然不算一回事。
陳春花接過借據,當着董娘的面兒撕了個粉碎,道。「中午就留這吃飯吧!」
「客氣了,我回去還有些事,下午過來!」董娘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鋪子。陳春花看着手裏握着的廢紙,暗嘆一聲,總算是還了債,只要將董娘教會,這鋪子往後就是她的了。
等老大和老三回來後,陳春花給他們說了這事,兩人聽了不覺的訝然。
「三十兩?」老大活了三十年,手裏從未上了五兩銀錢。老三張了張嘴,道。「媳婦,這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俺看起來是那般說大話的人呢?」陳春花看老大和老三這摸樣,笑出聲道。「成了,雖說是賣了三十兩,但也算是花了,往後這鋪子就歸俺們了。」
「太好了!」老三聽完,高興的抱住了陳春花在原地晃了幾個圈。陳春花眼前一晃,拍打着老三道。「三哥,快放俺下來!」
老大沒啥表情的臉上也忍不住染上了笑意,道。「老三悠着點,別晃着媳婦!」
「唉,媳婦俺放你下來,站穩咯!」老三將陳春花放落下地,陳春花頓時覺着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轉,雙手捂着腦袋蹲下了身,道。「別碰俺,俺頭暈!」這是真暈,那總感覺說不出來的無力,這身體也並不好,還貧血,貧血的人經常出現頭暈,那種眩暈的感覺很是難受。
老三和老大瞧着陳春花這摸樣,頓時慌了神,扶着陳春花道。「媳婦,咋了?」老大說着,瞧了一眼老三,道。「看你做的好事!」
老三也是心裏頭高興才抱着媳婦晃了幾圈,想了拍了拍媳婦的背,道。「媳婦,俺扶你去炕上躺會!」
陳春花擺了擺手,就着老三的胳膊站了起身,臉色蒼白道。「俺沒事,就是有些發暈,歇會就成!」說完,便扯過椅子坐了下去。
「真沒事?」老大瞧着陳春花這般有氣無力,心裏很是不放心,道。「俺帶你去郎中那瞧瞧。」說完,便扶起陳春花朝鋪子外邊走去。
陳春花扯住老大的胳膊停了下來,道。「大哥,俺真沒事,身體好着呢,定是剛剛落地那會看花了眼!」
陳春花這次可是沒倔過老大,老大也不聽她的,帶着她去了藥鋪找郎中。郎中給陳春花搭了脈,隨後開了幾副補血氣的藥,道。「這些擱拿回去熬完後,在過來拿幾副,估摸着連續喝上半月便好些了,若是可以,最好是多吃些雞蛋紅棗蓮子...」
老大聽了郎中的話,將這些牢牢的記在心裏,道。「那就多謝郎中了!」
「不礙事,若是還有啥,過來尋俺!」
陳春花拎着藥包跟在老大身後出了藥鋪,聞了聞藥包的味道,胃裏忍不住發苦,道。「大哥,俺就說俺沒啥事,非得去瞧郎中幹啥!」
老大聽了這話,停頓下腳步,大手摸了摸陳春花的腦袋,道。「瞧了才放心,你先回鋪子,俺去鎮西那邊一趟。」
「成,那你早去早回!」陳春花看老大離開的方向,拿着藥包回了鋪子。董娘這會已經到了鋪子裏等着,瞧着陳春花回來了,便道。「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