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子嬸跟陳春花鬧,她自然不想理會她,瞧着她癱坐在地上撒潑,抬腳便走了。
狗子嬸瞧着陳春花走,連忙站起身,追了上去。
陳春花轉過身,瞧着她,道。「狗子嬸,你今兒是想跟俺鬧騰些啥?」是瞧着她個人在這兒好欺負呢,還是想咋的?若是沒臉的,上她屋裏鬧騰去,乾脆弄的全村的人都來瞧瞧熱鬧,看她能折騰到啥程度!
狗子嬸被陳春花這麼瞧,猛然的愣住了,準備說話,這荷花趕忙拉住了她,尷尬的笑了笑,道。「大嫂子,俺娘這幾日心裏頭難受的很,剛這事兒你可別往心裏去!」
狗子嬸瞪了一眼荷花,荷花無奈的扯了扯她的胳膊,道。「俺大哥這犯了混,你也曉得,屋裏沒個人支撐,難免慌了些!」
陳春花聽荷花這麼說了,倒也作罷,瞧了狗子嬸一眼,便走了。
等陳春花這一走,狗子嬸甩開了荷花,道。「白養了你這些年,胳膊盡往外拐!」
「娘,你這是折騰啥,若是回頭這陳春花擱村里說了你欺她,往後還能在村里見人呢?」
「她說就讓她說去,咋了,俺還不能為哥出口氣?若不是她,大壯能進牢子?」
狗子嬸是咋想咋覺着氣,她是沒想過,這事兒跟陳春花八竿子打不着。
荷花跟自個娘說不通理,想了想,道。「娘,你也別再整了。大哥的事兒在村里傳開了,這若是折騰,別說臉面,往後若是有個啥事。哪個來幫襯?」
陳春花這心裏也是悶的,瞧着那塊地的黃豆被人掐了葉子,還想着是誰幹了這缺德事,這狗子嬸一鬧騰,她倒是想着,這事兒沒準就是她乾的。
回到屋裏,瞧着老三不在,便去地里瞧瞧看老大忙活的咋樣了。
「春花,你這是擱哪裏去啊?」二嬸子端着一盆子的衣裳蹲在河邊起手洗,瞧見陳春花便打了招呼。
陳春花瞧見二嬸子。這也不去地里了。道。「二嬸子。這忙活呢!」
「唉,今兒倒是閒着了,成天也不曉得忙活啥。對了,若是你這鋪子忙活,俺可要去搭把手?這閒着也是閒着!」
陳春花走過去,緊着二嬸子身邊蹲了下來,笑道。「成,若是真閒着了,去鋪子裏找秋菊一塊忙活,俺得在屋裏待上幾日,瞧瞧那地兒忙活完,等明兒擱河道口那兩畝地都種大米!」
二嬸子聽了這話。放下手裏的衣裳,往河道口那邊瞧了瞧,道。「這河道口那邊的地兒不是經常被水淹着呢,這種大米收成也不咋樣,可得悠着點!」
陳春花點了點頭,曉得二嬸子是說的實話,道。「二嬸子,俺想着種大米,若是種成了,往後不說別的,就擱自個屋裏也能管上個飽!」
「成,這事兒你想的也成,你屋裏這夠吃的,也不擔心啥,倒是為啥不種麥子呢?」
「麥子可比不得米貴!」說到底,陳春花是不怎麼喜歡吃麵食。
二嬸子也不曉得咋說,這若是說不成那倒沒準就成了,成了就好啊,往後吃得上大米,這若是不成,可是白費了好些功夫。
「二嬸子,俺給你說個事兒,這後山嶺,俺屋裏不是種了豆兒呢,今兒俺去瞧了,豆兒長的好,倒是有一塊的豆兒,那嫩葉子都被掐了,剩了個光杆杆!」
「啥,誰做了這般黑心事兒,那豆兒沒招誰惹誰的,掐了做啥?」二嬸子說着,瞧着陳春花道。「春花,這事兒你可是瞧見是誰了?」
「瞧見個啥,俺瞧見了還能跟你扯道呢,倒是俺下來那會遇上狗子嬸和荷花,這遇上了就跟俺撒潑,往俺身上扔土灰呢!」
二嬸子聽了這話,立刻站了起來,道。「咋的,這狗子嬸還真沒臉沒皮了,欺負人了還?」說着手裏的衣裳一丟,拉着陳春花就要去狗子嬸屋裏說個理。
陳春花拉住二嬸子,道。「二嬸子,這事俺沒想要個啥說法,這事兒你也別給外邊人說道,免得這狗子嬸回頭又鬧騰,她屋裏大壯去坐牢子硬是怪俺身上了!」
她實在憋屈的很,憑啥這事賴她頭上?想想就覺着窩火!
「咋的,俺們還怕了她不成,她若是再敢鬧騰,俺就讓大夥來說道說道!」二嬸子着實為陳春花覺着不平,這大壯進了牢子,狗子嬸沒少在村里瞎扯,她是知道這回事,
第一百零二章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