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去了衙門,這秋兒便是一個人在屋裏,閒着也是閒着,村里幾個婦人來回串門子,倒也熟道了。
你說這剛成親沒幾日,老二便去了衙門,秋兒個人待屋裏也沒個人說話,她這一出門,村裏的一些個爺們那是瞧着眼珠子都不轉,盯着她瞧着很是臉紅,倒是也滿足了她,心裏是瞧不上那些莊稼漢子,渾身上下沒點兒瞧着舒坦的。
陳春花擱鋪子裏忙活,甚少回村里,老三在屋裏待上幾日便也到了鎮上一塊兒忙活。
近日鋪子裏又接了活兒,做了生意這般久,也擱鎮上傳遍了名頭,哪家辦點喜事,這豆腐便成了十道菜裏邊不可缺少的。
久而久之,也就這樣了。陳春花將豆腐裝好,讓老三送去鎮東那邊的院子,道。「三哥,這豆腐你送過去,那篼子豆芽算是送給他們的,你回頭見着那管事的,給說道一聲,若是用不上,捎回來便是!」
「成,俺給管事的說道說一聲!」說完,便出了門,
日子自個過自個的才舒坦,自從老二成了親,陳春花到現兒啥念頭都沒有了,成天忙活着,想着多賺些銀錢。
等着那水稻收割,收割了若是收成好,下一季便是往村里人租些地來,多種一些。這多種一些,他們幾個也忙活不過來,自然得請人忙活,這請人忙活可不就要花錢呢,還要管兩頓飯。
這有了打算,忙活起來也有勁。過日子就得忙活,越是忙活越過的快。
到了六月里,天兒熱,響午這一陣。街道上安靜的很,出門的人也少。陳春花擦了擦額角的汗,道。「這天兒熱的很!」
「可不是嗎,再擱一陣,人出門曬上一陣,可是要脫皮!」秋菊拿帕子洗了洗臉,道。「不曉得俺二柱擱那塊是不是曬着!」
二嬸子回屋裏忙活去了,現兒鋪子裏就她和秋菊在,老三去送豆腐,老大緊着忙活完早上這陣的空擋也與二柱子一塊兒去上工。
陳春花想了想。道。「咋也沒有個扇風的。明兒去買幾把蒲扇回來!」
「成啊。若是再不買蒲扇,晚上哪裏睡的着,這天兒蚊蟲多。若是得了空,回村里割把艾葉燒水洗洗!」
老二一去衙門便是一個多月,秋兒也沒去衙門尋老二,後邊回了娘家一趟,跟自個娘說道說道這邊咋樣,秋兒娘聽自個閨女說這老二十天半月回不了屋,心裏當下就不滿了。
「秋兒,你讓趙老二回屋裏算了,這差事也撈不着些,若不然讓你爹安排他到俺們鋪子裏做個管事。這管事一個月還能得着七錢銀呢!」
秋兒想了想,道。「娘,老二可是你女婿,哪能跟那管事比,七錢銀可少了,再者說了,大哥大嫂不是打理着呢,若是讓老二進鋪子,回頭大嫂定是要跟大哥作氣!」
秋兒娘聽了這話,拍了拍她的手,道。「秋兒,娘給你說道說道,你可別將這事兒給你大嫂說了!」
「唉,俺跟大嫂說道啥,她那性子俺可挨不着!」
「成,本想着等俺和你爹歸老後,將城東那布料鋪子給你,本也是你的嫁妝,倒是沒想着,你挑了個莊稼漢,這來來回回得跑多遠的路,尋思着,也就沒給你說道了!」
聽了這話秋兒眼睛一亮,連忙拉着自個娘的胳膊道。「娘,你說的可是真的?」
秋兒娘瞧着閨女歡喜,笑着點了點她額頭,道。「那是自然,你啥時候見過娘哄過你?」
「唉,俺就曉得娘對俺最好了,回頭俺給老二說道說道,讓他別做那差事了,擱鋪子裏打理鋪子去!」布料鋪子離吳家大院子不遠,就擱城東那邊,若是老二來了這邊,秋兒自然跟着過來,這樣一來,便是離的近了,時不時回娘家待上一陣。
老二心裏是惦記着自個媳婦,但衙門的事兒多,走不開人,成天跟着縣官東跑跑西跑跑,趁着這兩日日頭大,沒人上衙門,便給縣官告了假,頂着大日頭趕回了村里。
這回到村里,瞧着自個屋裏的院門鎖着,老二一急,便去了陳春花屋裏,這陳春花一家子都在鎮上,怕是幾日沒回來了,院子門上了鎖,推開門縫瞧了瞧也是沒人。
老二匆匆忙忙趕回來,想着見自個媳婦,心裏被這大日頭曬的煩躁,回來又沒人在屋裏,他心裏一急,便去了大寶屋裏,問了大寶有沒有見着他媳婦,大寶
第一百二十七章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