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猜測,不是無端的,而是相當有把握。
冉習習頓了一頓,沒有說話,但是,她臉上的神色透着一絲微微的尷尬。
的確,別說男朋友,她就連約會都沒有過。並不是沒有男人向她示好,事實上,法國男人的浪漫多情是舉世聞名的,加上她的形象出眾,而且又在ng集團擔任總裁助理,這種身份自然十分誘人。
「關你什麼事。」
她低聲嘟囔了一句。
如果不是有求於他,冉習習真想罵人。
「你和姓律的在一起,其實也只是想試驗一下,自己能不能接受別的男人吧,你想像一下,你真的能接受和他擁抱親吻外加上床嗎,既然你答應和他談戀愛,那麼**是少不了的,在腦子裏幻想那種場景,你是覺得甘之如飴,還是覺得噁心作嘔,」
戰行川用雙臂抱着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冉習習,同時也小心翼翼地注視着她的表情。
她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話題太過火,不適合繼續談下去。
可是,她說不上來為什麼,因為戰行川的話,自己還竟然真的想像了一下她和律擎寰抱在一起,脫得精光,在床上翻滾的樣子。幾乎是同時,冉習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想,她還是沒有辦法在清醒的情況下和他做那種事,也許,只能把自己灌醉了才行。
「我和誰在一起,和和你沒關係。你不會以為,離開你之後,我沒有其他男人吧,真是自我感覺良好,我為什麼要為你守身如玉,」
她承認,自己有點兒口不擇言,只是,實在受不了戰行川露出來的那種篤定表情。
就好像她多麼割捨不下他,苦守寒窯十八載也要等着他回心轉意來找自己一樣。
話一出口,冉習習其實就有一點點後悔。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算他誤會了,那也是他自己想法骯髒。
果然,戰行川的表情微微一變。
他們之間原本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的,從進門以後,冉習習就站在書房的空地上,沒有動。而此刻,他一邁步,直接就跨到了她的面前。
強烈的危險氣息令冉習習下意識地抬起手來,還不等握成拳,手就已經被戰行川握住了,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則是毫不遲疑地落在她的頸子下方,胸口以上的位置。
做出這樣的動作之後,戰行川甚至還能保持着臉上的笑容:「你在怕什麼,怕我從你的心跳聲中聽出來你在撒謊,還是怕我從你的心跳聲重聽出來你在恐懼,」
冉習習的臉驀地浮起一陣嫣紅色澤,她緊緊地咬着牙關,努力做出鎮定的樣子:「我怕什麼,你還能把我活吃了嗎,」
他搖搖頭,也不說話。
她從來不知道,他竟然長了一雙這麼會淹死人的眼睛,在燈光的流轉之下,只要抬起頭稍微與之注視幾秒鐘,就會讓她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變酸了,好像泡在一汪醋里,酸溜溜的,想哭。
雖然那雙眼睛裏面醞釀着深情,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她太知道他了,他最擅長的就是用感情來織網,將她死死困住。
「還有,你放開我。」
冉習習咽了一口口水,儘量平靜地說道。
她看出來了戰行川想做什麼,或許,他想在今晚把她弄上手。這麼說雖然有些粗俗,但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毋庸置疑。
「我不。」
戰行川沒有給她任何繼續思考的機會,他一把捏住了冉習習的下巴,輕如羽毛的吻已經落在眉心。她渾身輕顫,不等反應過來,他的一雙嘴唇就已經移到了她的唇上,舌尖游弋着,試圖逼她張開嘴。
她自然掙扎,雙手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向後一步步。
原本只是虛虛攏在她腰身上的手,在感應到她想逃脫的一剎那,便已經攬緊,緊緊,再緊緊。
他甚至能聞到那股熟悉的沐浴乳的香氣,再一次從她的身上傳來,明明是同樣的味道,可是只要是在她的身上,就會顯得更加誘人似的。
「我來檢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其他男人。你不知道嗎,男人對於自己的所有物,都會有着特別的辨識方法。只要我試一試,我就知道你有沒有撒謊……」
戰行川低沉地喘着氣,唇舌移動,將自己的氣息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