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因為你和律擎寰在一起而瘋狂吃醋。你怎麼不想一想,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張開嘴,咬住她的嘴唇,輕輕地含在口中,細細吸吮。
上面的攻勢加緊,下面的就鬆懈了很多,冉習習終於能夠雙腳落地,站穩了一些。
她站直身體,囁嚅一聲:「我」
後面的話來不及說,他已經強悍地以吻封住她的嘴。
每每這種時候,戰行川的聲音就會變得極為性感,此刻也不例外,他在她的口中繾綣出聲:「給我,我要你」
他貼近她,高大的身軀充斥着男人的力道,幾乎將她徹底壓在書架上。
冉習習已經有些呼吸困難,整個胸腔的呼吸都好像被奪走了。更令她心生難過的是,在他高超技術的引領下,沉睡已久的身體似乎開始甦醒過來,漸漸地變得溫暖而靈活,而且不再受她的大腦的控制,它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和需要,試圖掙脫她,去迎合着他,取悅着他。
她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可是,她無力抵抗。
羞憤之情襲遍全身,她不想做一個沒有廉恥的女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蜷縮起來,假裝聽不到,不去理會他的低低呢喃。
胸口一涼,原本系得好好的蝴蝶結被扯開,再向兩旁一拽,白皙的弧線映入戰行川的眼帘,他立即埋首其中,感受着柔軟。
她的心跳又急又快,重得好像在敲鼓。
冉習習嚇壞了,她終於明白,他不是在嚇唬她,而是真的要把剛剛沒做完的事情給一口氣做完。
本以為他只是想要抱抱親親而已,看來,是她幼稚了。
肌膚白皙,隱約可見淡藍色的血管,戰行川略微抬起頭,在上面嘬了一口,又是一口,這才滿意地眯着眼睛,看着那上面的淡淡痕跡。
太淺了,他不滿意,於是又重複了兩遍,直到它清晰可見。
她哽咽着,試圖去護住自己的胸前。
他也沒有和她撕扯,將空出來的那隻手直接向下去進攻,眨眼間已然得逞。
戰睿珏盤腿坐在沙發上,小手上托着一個梨子,啃得十分專心。
不過,他時不時地朝樓梯看看。
把梨子核丟進垃圾桶,戰睿珏用紙巾擦了擦手,歪頭想想,不知道那兩個人在做什麼。他從沙發上滑下來,準備上樓。
李姐看出他的心思,一把抓住:「小祖宗,你上去做什麼,萬一他們」
她想說的是,萬一戰行川和冉習習又吵起來了,戰睿珏一出現,豈不是火上澆油。李姐畢竟也是過來人,雖然對於當年的事情不了解,可通過這幾次冉習習來家裏的種種細節,以及她好戰行川的對話,她似乎也隱約猜到了什麼,知道戰睿珏不是她親生的。
原本,李姐還覺得,只要兩個人之間有個孩子,就等於是多了一條情感紐帶,想要複合也是指日可待。不過,她現在卻不這麼肯定了,都什麼年代了,哪個女人願意天天面對着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的親骨肉,也未免太強人所難。
所以,李姐暗暗地覺得,戰睿珏應該儘量別往冉習習的面前湊。孩子雖然可愛,畢竟是一根刺,不管扎在誰的心上,誰都流血,誰都疼。
「你先坐下,我給你放洗澡水,咱們洗澡澡,睡覺覺。」
見戰睿珏安靜下來,李姐叮囑一聲,起身去浴室。
見她走了,戰睿珏一溜煙跑上了樓梯。
他先去了冉習習的房間,發現她不在那裏,又去了戰行川的房間,發現他也不在那裏。站在原地,戰睿珏骨碌着一雙大眼睛,思考了一下,立即朝書房跑去。
一口氣衝到了書房的門前,戰睿珏把耳朵貼在門板上,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什麼聲音。
裏面沒有說話的聲音,所以,他也不太確定裏面有沒有人。
猶豫了一下,戰睿珏還是踮起腳,用兩隻手一起去擰動房門把手。他的力氣不夠,於是憋紅了臉,使出吃奶的勁兒,狠狠地一轉,雙腳都快離地。
「嘭。」
房門把手被他轉開,戰睿珏像是一顆球一樣,連滾帶爬地衝進了書房裏。
這一聲響動把裏面的兩個人全都嚇得不輕,尤其是戰行川,他正在攻城略地,眼看着就要佔領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