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戰行川來說,要房子,要車子,要公司,要錢,這些都好辦。
唯獨要孩子,這是他萬萬不可能答應的。
龍之逆鱗,觸之即死,戰行川的逆鱗就是他的兒子,任何人想要把戰睿珏從他的身邊奪走,那都是自取滅亡的行為,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虞幼薇雖然知道他在乎孩子,卻沒有想到,戰行川的反應竟然激烈到了如此地步。
坦白說,她並不是真心想要奪下戰睿珏的撫養權,在虞幼薇看來,且不說那並不是她的孩子,就算是她的親骨肉,一個女人離了婚,帶着別的男人的兒子,想要再嫁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不想再去走虞思眉的老路,那麼年輕就撒手人寰,說到底還是多年操勞,外加沒有儘早醫治。
所以,虞幼薇也只是試探了一下,看看戰行川的底線在哪裏。
「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的。自從她回來,一切都變了。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現在一句簡簡單單的抱歉,就讓我這麼多年的青春淪為了一個大笑話。戰行川,你太自私了。憑什麼你想要的時候,我就要老老實實站在這裏等你,你不想要的時候,我就得馬上滾開不礙你的眼。」
見他態度堅決,虞幼薇索性也撕破臉皮,低聲吼了出來。
她的話令戰行川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相比於她,其實他是更意外的,因為虞幼薇所說的這些話,隱隱約約地,他記得冉習習曾經也說過。
兩個女人,對他說了幾乎一樣的控訴的話,這令戰行川不得不進行了一番自我反思。也許,在整個關係中,他才是錯得最離譜的那一個。
強烈的內疚感,使得戰行川幾乎說不出話來。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補償她,不再去追究當年的事情。
「總之,你不能帶着睿睿和她在一起。」
虞幼薇的心中泛過一陣酸痛,憑什麼那個女人在已經離開了三年之後,依舊還能影響他的決定。難道,真的如他所說,他已經愛上了她,對她不可自拔。不,她不相信。他的心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身上才對。她根本沒有機會搶走他。
還是說,男人都是因性而愛。因為和她一次次地上了床,所以沉迷於她的身體所帶來的歡樂。
這麼一想,虞幼薇立即狠狠地咬着牙關,用力將身上的白色西裝外套扯了下來,她的力道之大,讓上面的唯一一粒扣子都掉了下來,在地板上歡快地蹦跳着。
不僅如此,她繼續把白色的打底脫掉,直接露出了內衣。
戰行川被虞幼薇的舉動嚇得又退了一步,臉色驚懼,他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寬衣解帶,是一件如此恐怖的事情。
「她在床上很厲害嗎。讓你很爽嗎。為什麼不和我試試。也許你會發現我比她強多了。說不定,她吃慣了外國大香腸,你早就餵不飽她了,就不怕以後她給你戴上幾頂綠帽子嗎。」
她冷笑着說道,一步步向他走來,直接拉住了戰行川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感受到那溫軟的肌膚,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立即把手抽了回來。
「閉嘴。不許你這麼說她。」
戰行川幾乎是惡狠狠地回應着她的話,他想不到,虞幼薇怎麼會說出這麼粗俗的話來,如果不是親耳聽見,他一定不會相信。
「為什麼不能說她。你難道忘記了,她有多麼恨你,她當初是怎麼用匕首來捅你的。你差點兒死掉。是誰趕來救你。是誰天天照顧你。是誰為你四處奔走。是我。就算你欠了她什麼,你也早就還完了。你難道沒想過嗎。她為什麼會忽然回來,為什麼會讓你知道她回來,為什麼會和睿睿搭上關係。她根本就是有目的的。她既要搶走睿睿,又要報復你和我。」
虞幼薇大聲喊着,胸前的雪團上下顫動,她乾脆將內衣也脫掉,讓它們完全暴露在戰行川的眼底。
見他扭過頭去,她直接用手捧着,一步步走過去,送到他的面前。
「你別這樣。」
戰行川保持着側身的姿勢,啞聲說道。
他現在沒有心情去和任何一個女人纏綿,自然也包括她。
「它們一直都是屬於你的。都是因為你的遲疑,才被別人搶在了前面。你為什麼不愛我,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