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冰珞怎麼被蛇咬的?
&題外話>
該來的,總會來的。
門內的夜千筱,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同時夾雜着幾句強忍的慘叫。
下一刻,門外響起拳頭猛擊身體的悶響。
話語,落音。
&你們連長說,」赫連長葑緩緩開口,慢條斯理地挽着袖子,直至得到兩人疑惑的目光時,他的下一句話才出口,「醫療費,我出。」
現在,夠了。
可——
赫連長葑連她的面都沒見着。
而夜千筱,這幾天裏,從來沒有出過病房。
連續四天,肖連長變着花樣朝這裏送人,輪班制,每時每刻都有人守在門口,對他的話語,也就是重複的這兩句。
赫連長葑站着,冷冷地看着他們倆。
一前一後的聲音,兩人說的清清楚楚。
&官,裏面已經睡覺了。」
&官,很抱歉,不能讓你進去。」
兩人雙手橫在門口,目光堅定地看着面前的人。
兩個在門邊守候的士兵,站得筆直挺拔,猶如儀仗隊似的。
門外。
地圖構思到一半,門外忽然響起的動靜,便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不過——
被迫在病房待着,無聊時通過窗戶觀察樓的地形,想練一練觀察力,倒是觀察了不少的東西。
燈光亮着,她抬眼看着白熾燈,腦海里浮現出醫院的地圖。
整天都在睡的夜千筱,倒是沒有什麼睡意。
時間已過十一點。
懶得再想的夜千筱,頗為煩躁地將手機和卡丟到旁邊,然後將枕頭一放,直接仰面倒在床上。
一個男人而已,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再他身上吊死就是。
至於赫連長葑……
離開就離開。
就這樣吧。
在赫連長葑面前,那是百分之八十的幾率,可在呼延翊面前,估計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幾率。
並且,不知道那個計劃是否行得通。
下意識的,為此孤注一擲,然後找了最後機會。
她只是有點不甘心。
但,忽然中槍受傷,有了必須離開的理由,倒也沒有多想繼續留下來。
剛剛好。
離開與留下,都沒有多強烈的欲望,原本沒有是怎麼理由可以離開,正好也有她留下的理由,所以她一直在部隊裏走到現在。
選拔訓練的變動,赫連長葑的勸離,一切都證明她必須離開。
事實上,她現在確實有些不確定,這兩者真的放到面前選擇,她到底會選擇什麼。
煞劍?
還是——
&
可,在將卡與手機放下時,夜千筱忽的眯起眼,沒來由的一陣恍惚。
裴霖淵的傷勢比她的要重,沒一會兒的時間,就聽到有人在勸裴霖淵休息,夜千筱便不管裴霖淵的意思,強行掐斷了電話,順帶將手機卡取了出來。
夜千筱笑笑沒說話,當下便轉移了話題。
裴霖淵的原話是:只要你離開部隊,saughter依舊是你的。
至於接下來的發展——
這也就證明,saughter這個名聲大振的傭兵團,因andrew的反水,徹徹底底的崩裂。
裴霖淵的意思是,andrew的事,由丁心來解決為妙,至於saughter,裴霖淵的dark已經在收復中,忠心的基本都被裴霖淵給拉到了自己傭兵團。
確定裴霖淵是不知道她的處境,夜千筱就andrew的話題,多跟裴霖淵聊了幾句,基本都是在裴霖淵那裏打聽情況。
裴霖淵被她堵得有些沒話。
&歉,」夜千筱閒散地說着,毫不真誠地道,「我不知道你們還活着。」
待在部隊,好好待就是,管這些事做什麼?
裴霖淵的語氣頓時嚴肅起來,帶着點肯定的意味。
&事不用你參與。」
&是吧。」夜千筱也沒有掩飾。
從夜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