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昏了!」
被越來越熱的溫泉水包住昏過去的瞬間,她聽到身前的男人不滿的低語,她那一瞬真想讓他試試。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這個男人。
杜宛宛雖然昏了,但卻美得驚人,如最嬌艷欲滴的鮮花,勾人饒心,黑色的烏髮散開,如玉的臉嫣紅艷麗,半眯的眼中都是誘惑人心的嫵媚,身體在溫泉水中起伏,若隱若現,直想讓人生吞活剝了,一次又一次。
「真是妖精!」
蕭繹很想再來一吃,把懷裏的婦人吃了,不過,看一眼天色,他恨恨的咬了咬昏過去的婦人的臉,起身,拉過一旁扔在草叢的長袍把懷裏的婦人包住。
「先記着,下次討回來。」
語氣得意又不滿意。
「……」
溫泉的熱氣升起,遮住人的視線,天空漸漸明亮,五彩的燈籠讓整片天地花草山水越發朦朧起來。
*
杜宛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後,整個人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昏昏沉沉。
身體又酸又軟,沒有力氣,她在床榻上又躺了一會,緩了一口氣,才想起一切,清醒過來,她咬着牙,又惱又恨,心情複雜得無法形容,昨天的一切像一場夢,美麗又奇特還有惱怒的夢,有些不真實,那個仙境一樣的地方真的存在?她真的去過,那個男人——都是那個男人,她睜開眼,眼前是一間陌生的房間。
她愣了下,看了看四周。
房間簡單大方,卻不簡陋,青色的帳子落下,這是哪裏?她怎麼在這裏?她起身往身邊看了看,隨後看向外室,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
那個男人呢?
還有,他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在陌生的地方醒來,她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不安還有慌,她平復心緒,坐起身,掀開床帳,一道屏風隔開了外室。
她看了看,收回手,捂了捂臉。
「起來了?」
突然聲音響起,是門打開的聲音,很快一道腳步聲從門外傳進來,一個身影映在屏風上。
她抬頭,下一秒,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嘴角含着戲謔的笑:「朕的太真。」
是他,杜宛宛鬆口氣,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安定下來,她並沒多想為什麼一看到男人就不再不安,她只覺得不是她一個人。
同時又有些着惱,尤其是他嘴角的戲謔,還有他的話,什麼太真。
昨天已經過去了。
她拉着身上的被子,被子,對,她低頭一看,她身上只穿着褻衣,她張開嘴,臉色又白又紅,惱怒極了,她快速的拉起被子蓋起來。
蕭繹看着杜宛宛這些動作,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哈哈哈。」
蕭繹大笑,一步一步朝着杜宛宛走近。
可愛的太真,心肝,他心情很好。
杜宛宛快速的拉好了被子,一聽他笑,臉爆紅,同時惱得不行,她飛快的抬起頭,恨恨瞪着男人。
蕭繹盯着杜宛宛羞惱的樣子看了好一會。
「有什麼好遮的,朕想看就看,你這身上哪一處沒有朕的痕跡?」語氣氣死一個人不償命。
「你!笑什麼?」
杜宛宛瞪着眼氣得不行。
「居然敢直問朕,朕的太真膽子怎麼又變大了?」
蕭繹毫不在意,又是一笑,他走到床榻前,掀開青色的床帳,俯身看着床榻上的杜宛宛,杜宛宛不知道他要幹嘛,後退了退,盯着他。
蕭繹又是大笑。
「哈哈。」
杜宛宛臉色更紅,心情更不好,更氣,她咬住唇。
蕭繹看在眼裏,邪氣一笑,伸出雙手,一把把杜宛宛抱到懷裏,然後坐在床榻上,低頭就含住她的嘴。
杜宛宛:「嗚嗚——」
這個男人。
啊,說親就親她,她都沒有反應過來,而且她都沒有洗漱,他……濃濃的龍涎香隨着他的吻融入她的嘴裏。
她滿腔都是龍涎香,他的雙手環着她的身體,抱緊她,另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迫使她抬頭,輾轉翻攪,她想說話也說不出。
青色的床帳落下,遮住整個床榻,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