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也不是沒說過,但陳念說了,男人的話可信,母豬都要上樹。
她只看南梔的反應來判斷。
不過徐晏清沒說這話。
應淮序抽完煙,就跟他一塊回到客廳,在南梔身側坐了下來。
他們四個人玩飛行棋都能玩的特別開心。
因為陳念家裏有孩子,也不能鬧到太晚,九點多他們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
南梔問:「剛你跟徐晏清偷偷躲起來聊什麼了?」
「沒聊什麼。」
南梔眯了眼睛,能跟徐晏清打好關係,還是挺不簡單的。
不過,她覺得這裏頭可能有陳念的功勞。
陳念雖然嘴上不怎麼管她感情方面的兒,但今天她那雙黑亮亮的眼睛,總是在她跟應淮序之間轉來轉去,南梔就知道她是不放心。
今天這頓飯,因為曲婧那一嘴八卦,拉低了南梔的興致。
整個過程,她都忍不住想去看看應淮序的反應。
他還是跟以往一樣,似乎對她跟周恪之間的事兒,並不在意,也不好奇。
要真在意的話,婚前的那件事,就夠他計較的了。
她說:「就徐晏清那性格,估計也說不出什麼來。」
應淮序:「確實。」
車子路過電影城,南梔:「我們去看電影吧?春節檔有兩部電影還挺賣座,我看了一下網上的評論,好像還挺好看。」
「你看看場次。」應淮序一邊說,一邊轉了道,往電影城那邊去。
這幾天賀歲檔,肯定都是爆滿,就算有空餘的位置,也都是邊邊角角。
南梔有點泄氣,說:「只有午夜檔的位置還可以,最早也是十一點多,看嗎?」
「看吧。放假就不用在乎時間。」
「那行。」
她立刻買了票。
中間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空出來,外頭冷,也沒別的好去處,兩人就暫時待在車裏。
南梔提醒,「你跟媽媽說一聲。」
「說過了。」
南梔點點頭。
話音落下,車內突然就陷入沉寂。
南梔一下子想不到話題,不知道要說點什麼,腦子突然就空白一片。
她思來想去,覺得兩個人若是要長久的合作下去,還是得互相更坦誠一點。
比如說,她應該講一講自己現在的想法,還有她跟周恪之間的事兒。
南梔:「我們說說話。」
應淮序:「你在想什麼?」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互相對視一眼之後,不由得笑了下。
南梔坦白道:「我在想要說點什麼。」
「所以,現在是想好了?」
南梔有些猶豫,她認真的看着應淮序,看着他眼睛裏的情緒,想看出來他現在心情是不是還算不錯,或者有沒有心情跟她聊點深入的話題。
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有些人有些事是需要被珍藏起來的。
相處下來,應淮序顯然不是一個喜歡把心事擺在枱面上的人。
這又讓她開始猶豫不決。
應淮序瞧她流露出的糾結模樣,拉了下她的手,說:「想不出來就別想了,做點別的也行。」
「什麼?」
「過來,我有點冷。」
南梔想把他脫下來的外套拿給他,可他摩挲她手背的動作,讓她瞬間明白,他現在並不是要外套。
他把座椅往後調,南梔便坐到了他的身上。
應淮序扣住她的腰。
她瘦了些,腰似乎更細了。
這一個多月,確實夠她折騰的。
南梔一開始有一點不能放鬆,但他身上幽淡的清香,讓她逐漸鬆弛下來,手搭在他脖子上。
她今天穿了羽絨衣,手熱乎乎的。
應淮序在她脖子上親了親,說:「以後家裏的事兒不用忙活。大哥大嫂那是以後要掌家的,當初我媽選大嫂的時候,就是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