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和王安石對視了一眼,就點頭說道,「放心好了,我這就安排人送信,看你似有擦傷,還是放心在這裏醫治一下吧。」
那宮女看王躍說的肯定,這才把懷裏的白娟包裹的東西,遞給了王躍,然後就跟着大牛下去了。
王躍看了一眼王安石,想問王安石的想法,畢竟他想看內容,卻也怕王安石反對。
難得的是,王安石翻了一個白眼,笑罵道,「這裏就咱們叔侄二人,想看就看唄,看完了馬上送信去。」
王躍聽了王安石的話也不客氣,直接打開了包裹,仔細的查看了起來,裏面果然有一份加了印璽的血詔書。
王躍和王安石看了血詔,就知道形式已經很是危機了,兩人都收起了笑容,臉上都很是嚴肅。
王安石看了一眼身邊的那些士兵,又看了看王躍的護衛,他就皺起眉頭看向王躍,沉聲問道,「你在京師,能召集多少個這樣的護衛?」
王躍看了一眼王安石,知道了王安石的意思,他思考了一番,這才說道,「短時間內,百十個還是可以的。」
王安石抽了抽嘴角,他沒想到這個侄子新這麼大口氣,不過,想到王躍的行事方式,都是穩的像…或是怕死的要命,也就點了點頭,沒覺得王躍吹牛。
王安石又斟酌了一下,這才對王躍說道,「一會兒,你安排一個護衛趕緊去送信,讓趙宗實去調兵,想來有血詔和顧廷燁在,城外大營很快就能派兵過來。你呢,把握一個時機,帶着人去把皇城門給奪了,不能讓人再把城門給關了,等待着趙宗實的人馬趕來,有沒有把握?」
王躍有些無語,守城門的事情,他沒幹過,不過破壞城門的活,他可沒少干,畢竟在天龍攻城的時候,可沒少破壞敵軍城門。
這個時候不能大意,王躍連忙安排大牛親自送信,這才說道,「讓我守在城門,想來一個時辰還是沒問題的,只是我覺得官家不一定能等的了太長時間。不如,我現在就把宮門毀了,帶人衝進去幫助官家守衛。」
王安石覺得也有道理,只是有些擔憂王躍的安危,只是對上了王躍堅定的目光後,他就點了點頭,就笑着說道,「你安排的很好,那就這麼辦吧。」
王躍也沒再多說什麼,就是心疼他培養的那些侍衛,只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狠了狠心,也就等人召集的侍衛到齊以後,再出發了。
畢竟這是大庭廣眾之下,王躍的手下還不能穿自己的重甲,只能穿着軟甲拿着刀劍,跟着王躍向着宮門而去。
這個時候,搜捕宮女的那群人還在滿城搜查,王躍一路殺人奪甲,趕到宮門口的時候,已經一身和對方一樣的鎧甲兵器了,只是渾身血腥味很重。
王躍壓着那個帶隊的首領騙開了城門,在眾人進去以後,瞬間就奪取了城門,他留下一多半的侍衛,裝作叛軍守好城門,等着顧廷燁帶人過來。而王躍就帶着剩下的人向宮內走去。
王躍趕到官家最後躲藏的宮殿附近的時候,這裏已經被叛軍包圍了起來,四周散落着一些巨木。
看來這些人也沒有非常好的工程工具,只準備了一些巨木,想靠蠻力撞開宮門。
官家最後躲藏的宮殿裏面,有一些忠義的奴僕守着,宮門一時沒有被蠻力打開。
只是撞門的畢竟是軍中壯漢,而裏面堵門的,也只是一些力氣小的太監和宮女,最倒霉的是,裏面的門栓似乎已經被撞斷了,門縫越來越大,估計沒幾下,就能撞開殿門。
這會兒有些亂兵,已經開始在宮裏為非作歹了,場面非常混亂,只有一些死忠,還在這裏攻門。
王躍本來想擒賊先擒王,那樣就可以輕鬆的解決這次叛亂,可是兗王很雞賊地躲在自己親信的護衛當中,根本就不露面。
現在情況特別危急,王躍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等下去,他趁亂湊那宮門前之後,就快速的就把門前的一批人給殺散了。
只是,裏面的宮女太監似乎知道外面有變,卻也不敢打開房門。
王躍也不糾結,很是輕鬆的就帶着侍衛翻了進去,然後命令隨行的侍衛,把宮殿的門又重新合上,又用剛搶來的巨木重新頂上之後,他就帶着侍衛守在了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