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要臉皮厚,大家在廁所里多待一段時間,最多會讓人嘲笑兩句,畢竟上廁所這事兒,也沒有人能夠真的完美控制。
可是那雋自己可是公司的大佬,他可不願意讓人拿這事兒嘲笑他,所以他也就只能自己調節,也就一下子影響了他的生物鐘,甚至在公司上廁所,都來不了大的了!
恰好這個時候,閃付科技又招聘來了一大批的年輕的人才,這些人裏面不乏名校畢業的,實力也都非常的強,都是那雋的競爭對手,讓那雋的壓力變得更加大了起來。
那雋壓力增大了,發泄的地方又被人強制剝奪了,那雋的壓力得不到發泄,身體上就承受不住了。
這天周末,那雋好不容易回到家裏休息一會兒,結果還是頻繁接到公司的電話,他崩潰之下,耳朵竟然暫時失聰了,可是他自己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翟穎看到那雋的電話響了半天,可是那雋卻一直不接聽,她也就走過去,疑惑的問道,「卷卷,你的電話在響,你怎麼不接呀?」
那雋依舊躺在沙發上,腦袋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根本就沒有回答翟穎的話。
翟穎有時候也會發愣,也聽不見別人在說什麼,所以,她也就不在意,反而是走上去拍了拍那雋,然後又提醒了一遍。
而那雋回過頭看着翟穎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可是根本聽不到翟穎在說什麼,他還是順着翟穎的手的指向,這才看到自己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
那雋在公司看到過自己的同事因為壓力太大,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也就馬上警惕起來,他連忙問道,「你在說什麼?」
他因為自己聽不到,所以根本就沒有控制音量,雖然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個字,可是最後卻是用喊的。
可即使是這樣,那雋竟然還是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就像很多耳朵不方便的人,總是大着嗓門兒說話一樣。
翟穎看那雋那麼大聲說話,還以為那雋在和自己開玩笑,可是她說了幾次不要繼續開玩笑,那雋卻還是像剛才那樣,明顯是沒有聽到。
她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拿着手機就打出了一行字讓那雋看,「你是不是聽不到說話了?」
那雋看到翟穎打的字,臉色才變得有些恐慌,他也連忙打字回復,「我好像真的聽不到了!」
短短的幾個字他打了好幾遍,這才用顫抖的手把這行字打完了。
只是打完了之後,那雋這才想到一個問題,他好像可以直接開口說話的。
翟穎看出了那雋的緊張,她連忙用力抱着那雋,連忙安慰的說道,「那雋,不要怕,我們去醫院看看!」
她說完了之後,想到那雋根本就聽不到,也就連忙給那雋把他說的內容打了出來。
那雋心裏也着急,也就連忙答應了下來,讓翟穎陪他一起去醫院。
只是他們這邊還沒有走,那雋的手機竟然又響了,不用看就知道電話就是公司的。
那雋連忙示意翟穎接通電話,詢問一下什麼事情?
翟穎接通之後,聽到電話那邊的描述,果然是催促那雋趕緊回公司的,她和那雋只能用紙筆交流着把這通電話給打完了。
只不過,現在他們面臨一個問題,那雋不可能躲太長時間,因為公司那邊催的急,可是以那雋現在情況又不方便去公司。
那雋猶豫了一下,也就拿起車鑰匙,帶着翟穎一起來的地下車庫,他阻止翟穎上車,然後自己開着車,一腳油門兒撞在了車庫的柱子上,然後自己又慌忙跑下來開始拍照。
翟穎看到娜俊的動作之後都傻了,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忙衝到那雋身邊,有些焦急的拉着那雋,
「那雋!那雋!你怎麼樣了!」
那雋卻馬上回頭看着翟穎,連忙把自己的手機遞給翟穎,大着嗓門兒說道,「打給魯總,告訴他我去加班的路上撞車了,傷到腦袋了。」
翟穎卻沒有馬上打電話,而是很焦急的說道,「那雋,你現在應該去醫院!」
那雋根本就聽不到翟穎在說什麼,他只是焦急的大聲重複道,「快點打給他!」
翟穎看着鎮定的有條不紊的辦事的那雋,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很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