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講完他調查的詳細消息之後,這才很誠懇的說道,「大哥,其實我這麼做,也是有意讓三弟也去繼承南楚晟王的王位,將來不管怎麼說也是個郡王,如果晟王有機會問鼎寶座的話,他未來也是不可限量的。」
王躍聽了梅長蘇說的這個藉口,他就很是無語的說道,「二弟,你這個藉口,也就忽悠忽悠三弟,你覺得能騙過我嗎?」
梅長蘇看王躍不相信,就很認真的說道,「大哥,我真的沒有忽悠你,雖然晟王奪得的機會不高,可也不是沒有呀,我們稍微操作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達成的。
就比如你現在做的事情,已經讓南楚太子開始插手江湖勢力了,這對晟王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啊。」
王躍當然沒有幫晟王的想法,他只不過是想發展江左盟罷了,聽了梅長蘇這個提醒,他就很是無語的說道,「我覺得你辦事太瞻前顧後了,既想復仇還想保住大梁,現在還想扶持三弟坐上南楚龍椅,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些?」
梅長蘇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哥,遇到你之前,我復仇都準備了十多年了,遇到你之後,所有的一切計劃全部改變了,我的心其實也很迷茫。
但有一點是沒有變的,那就是7萬赤焰軍將士的冤屈,必須有一個交待。」
王躍有些哭笑不得,聽梅長蘇這意思還怪上他了,他也就沒好氣的說道,「那7萬人如果是守土邊疆,為國戰死,想來他們雖然心裏不甘,但也是使得其所,現在卻平白讓7萬士兵承受了不白之冤,恐怕僅僅是平冤,根本就無法去除他們心中的怒火吧。」
言豫卿跟着王躍快意恩仇久了,也很有俠氣的說道,「就是啊,二弟,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是皇帝背棄了赤焰軍,所以,皇帝必須付出代價,僅僅是一個罪己詔,恐怕無法讓冤魂平息怒火。」
梅長蘇苦笑一聲,十分無奈的說道,「大哥,大嫂,就連你們說的罪己詔,我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才能夠達成,就更別提要了皇帝的性命了。
況且,最疼愛我和霓凰的太皇太后還活着,我也不忍心讓她晚年還遭受失去孫子這樣的痛苦。」
王躍看梅長蘇這麼說,也就不在意的說道,「這都是背在你肩上的擔子,你還是想清楚一些的好。」
梅長蘇看王躍不再逼迫,他只能苦笑着說道,「多謝大哥能夠理解,我這就和霓凰要告辭了,大哥也別忘了三弟的事情。」
言豫卿皺起眉頭,有些依依不捨的問道,「二弟,霓凰姐姐,你們才來多長時間就要走?不在這裏玩兒兩天嗎?你們還沒見過,不用蠟燭的長明燈了。」
梅長蘇還以為言豫卿說的夜明珠,就不在意的說道,「大嫂,以後有機會再來吧,我聽霓凰講了夢中的事情,十分迫切的想去赤焰戰場上再看看。」
王躍和言豫卿也沒有再阻攔,就那麼看着兩個人離去了。
衡山江左盟分舵
劉振看着進到府內來的岳秀澤和宇文念,就皺着眉頭問道,「二位,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如此的悽慘?」
他是真的想不通,這岳秀澤可是南楚這些高手,宇文念又是皇家血脈,有誰能夠把他們逼的這麼慘?
岳秀澤看了一眼迷茫的宇文念,這才心疼的說道,「都怪我一時大意,竟然着了那些太子派過來的人的道,害得念兒差點兒也死在我那山上,不知道劉舵主能不能收留念兒一段時間?」
宇文念聽懂了岳秀哲的意思,有些焦急的說道,「師傅,我不會留下你一個人的,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岳秀澤有些心疼的看着宇文念,笑着安慰說道,「你還不知道師傅的武功嗎?只要你安全了,就那些歪瓜裂棗,哪是師傅的對手?」
他說到這裏,也不再看下宇文念,反而有些期待的看着向劉振問道,「劉舵主,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能不能收留我這個傻徒弟?」
劉振猶豫了一下,也就笑着說道,「岳掌門,其實有一個地方你們可以去,那裏非常的安全。」
岳秀澤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劉振連他都想收留,能活着誰也不想去死呀。
可是他還真不知道這衡陽城有什麼可以安全的地方,就有些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