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拿這個傲嬌的女人也沒有辦法,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啟動的了車子,向着機場的方向而去。
兩人在魔都下了飛機之後,王躍就準備先去橫店一趟,去看我許紅豆和陳南星。
本來還答應好好的司藤,卻突然別彆扭扭的說道,「要去你去吧,我肯定不去的,我就在這邊酒店等你。」
王躍皺了皺眉,他可是和許紅豆說過是和司藤一起過去,這時候少了一個人,那顯得多怪異啊。
他知道女人鬧彆扭的時候,最好還是順着來,他就很是無奈的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先和你一起去找邵琰寬的後人,然後再陪你一起去秦放老家看,你最後再和我一起去橫店,你看怎麼樣?」
司騰正看着手裏的白花,聽王躍這麼說,就滿意的說道,「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咱們先去見邵琰寬的後人,然後再去橫店,最後再去秦放的老家。」
王躍有些哭笑不得,這司藤這是變相的服軟了嗎?
但他知道傲嬌的人不能戳破,不然的話肯定會炸毛的,就連忙很高興的說道,「就按你說的做。」
兩人很快就按照秦放給的地址,來到了邵琰寬的後人開着一個餐館兒。
看到王躍和司騰進來,有個端着托盤兒,帶着圍裙的男人,很熱情的問道,「兩位出來吃飯嗎?吃飯樓上請。」
王躍看了看這個人,發現和照片中的一樣,就是邵琰寬的重孫子邵慶,就示意了一下司藤,等着司藤開口詢問。
司藤打量着這個人,發現這人一臉市儈的氣息,和那個溫文爾雅的公子一點兒相似之處都沒有,就皺着眉頭說道,「怎么半點兒相像也無?」
邵慶一聽不是來吃飯,就很不滿的說道,「你們不是來吃飯的?那你們該上哪兒上哪兒去,不要在門口擋着,我很忙的。」
司騰被這人氣了個倒仰,這邵琰寬的後人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如果不是王躍阻止的及時,沒準兒就用藤殺伺候,讓這人知道該有什麼態度。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擋在司藤身前,對一臉小算計的邵慶說道,「如果你能配合我們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點兒好處費。」
邵慶聽王躍這麼說,果然也就不走了,還一臉討好的問道,「你能給多少?」
王躍豎了一根手指,很是隨意的說道,「這個數怎麼樣?」
邵慶看了看王躍的手指,就激動的說道,「一千呀,可以,不過我要兩百的定金。」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本來準備說1萬的,看這人一天就打發了,他就很爽快的給了兩百塊錢的定金。
邵慶收到兩百塊錢之後,很是配合的聽着司藤的詢問,甚至還去自己屋裏拿出了當年的老照片,給王躍司騰介紹了他太爺爺的的情況。
司藤看到其中一張照片的時候,就激動的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之後,這才又放了回去。
王躍瞥了一眼,竟然發現邵慶的太爺爺竟然和丘山有個合影,看起來關係還很親密的樣子,馬上就明白司騰的情緒為什麼變化起來了?
原本也只是猜測,懷疑丘山怕很難收拾司藤,這才找來邵琰寬合謀的,沒想到通過這張照片,真的給證實了。
王躍看着照片中很多頭被剪掉的部分,大概能猜到剪掉的是誰。
但是,他還是故意的問道,「你的這照片裏面怎麼會這麼多窟窿,這窟窿上的人是誰呀?」
邵慶也不隱瞞,很是無奈的說道,「是我太爺爺的二姨娘,這個二太太很怪,總是神出鬼沒,我太爺爺也不管,後來都懷了孩子了,還是往外面跑,更是在快生的時候跑的不見了蹤影,我太爺爺也沒派人尋找,你不是什麼情況,當年還傳出了很多的閒言碎語了。」
司藤知道王躍是什麼意思,就冷冷的問道,「這照片的頭像,是被誰剪掉的?」
邵慶不知道司藤為什麼變了臉色,他就皺着眉頭說道,「是我太爺爺剪掉的,說這個人已經死了,留着忌諱,可是燒掉吧,又有別人的照片,就給剪掉了,我奶奶在我小時候還拿二太太嚇唬過我呢。」
司藤聽了這話,就不由自主的冷笑起來,笑了好一會兒,這才繼續詢問說道,「你二姨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