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忽然有個想法,植物開花好像正是授粉的時候,不會在這個時候,一次就有了孩子吧?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因為他心裏清楚,如果他在這個時候繼續分心,傲嬌的司藤能讓他睡地板上去。
兩人一個是妖精,一個又有修為,一夜春風,決戰到天明,到天亮的時候這才沉沉的睡去。
一直睡到下午,王躍感覺到胸膛有些痒痒的,這才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司藤那張艷若桃花的俏臉。
發現王躍醒了,司藤很是認真的問道,「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不讓我去找白英了吧?我不相信找到白英的時候,萬一出問題了,你不會不幫我,至於合體誰為主,我現在修為高,當然是我了。」
王躍看瞞不過去,也就索性實話實說道,「首先呢?我上次也沒有說謊,等過個幾十幾百年,不僅你的實力大增,我的實力也是很厲害的,先不說可以用回魂仙夢,可以回到過去,幫伱在被白銀偷襲的時候,救了你的性命。就說找着白英的屍骨,萬一有什麼問題,我們把握也更大一些。」
司藤皺着眉頭,有些不理解的說道,「能出什麼問題?」
王躍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植物太麻煩了,隨便一根藤蔓,就能分成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擔心白銀當時又分了一次,就在她藏身的地方等着你過去上當。」
司藤搖了搖頭,很是直白的說道,「不可能的,蒼鴻會長不是說了嗎?白英確實是生產的時候被丘山殺害了,甚至用雷電轟擊了數十遍,直至剩下一根焦炭。」
王躍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你們是植物,一切都說不好,萬一她又抓了個同類,把自己的一部分,嫁接到那個同類身上呢。」
司藤聽了王躍這話,就明白什麼意思了,如果把自己的一部分嫁接到同類身上,然後再和自己的屍骨匯合,說不得經過這麼多長時間的成長,只要復活,實力肯定就不容小覷了。
她如果主動的送上門去,說不定就被對方一口吞下,利用她的血液重新復活了。
想到這裏,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你就這麼斷定她有後手?」
王躍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想想看哈,秦放太爺爺留下的那首詩,明顯是出自女人的手筆,剛好那段兒時間秦放的太爺爺又和白英游過西湖,我就懷疑他的屍骨就在西湖附近。」
司藤點了點頭,也認同的說道,「你說的對,我也猜測就在那附近。」
王躍想着那首詩,還有那幅畫,就很無奈的說道,「你看着那幅畫,不覺得很奇怪嗎?」
司藤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說道,「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畫上的塔比現實中的塔少了兩層嗎?」
王躍有些哭笑不得,說這女人不細心吧,她還觀察到了塔的乘數少了兩層,可是說她細心吧,竟然不知道,雷峰塔可是在一九二九年的時候塌了的,一直到2000年才給修好。
白英在46年的時候,臨死前居然就能預測出未來會重新修塔,連塔的位置也能預測到。
更重要的是,她安排自己死後的埋骨之地的時候,還能預測出包括突發戰亂,棺木打撈,重新下葬,司藤復活等等一系列不可控的事情,這恐怖的算計,已經猶如半個神了。
王躍活了這麼久,已經不是剛開始穿梭世界的時候的樣子了,可他覺得換做他自己,也不可能做到像白英那樣,能夠算準未來的事情。
既然決定和司騰好好談談了,他也就實話實說,等講完了之後,他這才無奈的說道,「我猜邵琰寬之所以坐船死了,有可能也是白英安排下的局。」
司藤皺了皺眉,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會吧?白英那麼愛邵琰寬,怎麼可能會殺他?要知道當初他為了阻止我去殺邵琰寬,甚至把我都給殺了。」
王躍看司騰不相信,就無奈的提醒道,「你在39年和他分裂,沒多久就被她殺了,她四六年的時候就死了,短短的七年時間,她精準的安排了那麼多事情,你覺得她還有時間和邵琰寬談情說愛嗎?」
司藤聽了王躍這話,就不可思議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她自始至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