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蘇檀兒的語氣很是冰冷,王躍也就停下了掀起紅蓋頭的動作,他很客氣的說道,「娘子請說。」
蘇檀兒看王躍這麼聽話,心裏也鬆了口氣,她猶豫了一下,這才皺着眉頭說道,「我想請夫君答應我,等我忙過這一段兒,我們再洞房,你看如何?」
王躍愣了一下,還有這種無理要求?
如果蘇檀兒不願意的話,就可以乾脆的反對,這都成婚了,卻突然要求這個,實在是太過分了一些。
這讓他有些生氣,但他沒有當場發作,就壓着怒氣點了點頭,很是淡漠的說道,「那都依蘇姑娘的意思辦,我這就去客房住了,你讓嬋兒娟兒進來伺候你洗漱睡吧。」
王躍說完之後,毫不遲疑的就轉身向外走,一點勸說的意思都沒有。
蘇檀兒聽到王躍的腳步聲遠去,她張了張嘴,想解釋一下,她只是想到最近剛接手家族生意,萬一馬上有了身孕,就只能讓出去,那就前功盡棄了。
可是這種事情,她怎麼也無法和一個男人說出口,即使對方是自己的丈夫。
而且,她覺得王躍既然主動求娶她的,就應該尊重她才對的,只是怎麼可以不仔細詢問一下,就馬上轉身離開呢?
這就讓剛剛成婚的蘇檀兒心裏有些不安了,不知道答應這次成婚,到底是對還是錯。
兩人畢竟剛剛接觸,王躍不知道蘇檀兒心裏怎麼想,他正在入洞房的興頭上被破了冷水,心裏當然有些不高興。
所以,他也就沒有去掀那塊紅蓋頭,更沒有喝什麼合卺酒,這場婚禮算是還沒有完成。
他出門兒來到院兒里,就想去客房找一間房間,將就的住上那麼一晚。
就在他走出婚房,來到院裏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個穿着很像蘇家下人的人走了過來。
他見到王躍之後,也不給王躍見禮,就把一個泛着香味兒的東西遞給了王躍,聲音很是冰冷的說道,「天氣炎熱,姥爺心疼姑爺托我給你帶個驅蚊香。」
王躍看着面前的金屬球籠,發現裏面放着的是驅蟲的藥草,看來是為了幫他驅蟲的,只是他看着這個人的表情,怎麼感覺怪怪的?
他想到電視上的情形,寧毅都被嚇得以為要殺他了呢,他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只是看那人都快走出院子,他就連忙朗聲說道,「那就多謝了,替我…」
王躍話說了一半兒,這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留下王躍尷尬的站在那裏,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
這大老爺也太奇怪了,他看電視那會兒就覺得怪怪的,這會兒就更加有些接受不能了。
你說你好好的關心一下,怎麼辦的像是謀財害命似的,真是搞不明白。
婚後的日子和對王躍來說沒什麼區別,畢竟,他和蘇檀兒一直也沒有圓房,兩人更沒有那種婚後蜜月的感覺。
王躍和他的這個媳婦兒也整天見不着面,蘇檀兒倒是會按時回家吃飯,讓王躍很滿意。
這點兒都顯得古代的好處了,女人不管如何強勢,總要回到家裏的。
王躍也是閒的非常無聊,就在江寧城隨意的溜達,大概是怕他不熟悉路,又或者是沒錢,他這個新媳婦兒,到是把貼身丫鬟派過來了一個。
王躍也沒有推遲,就帶着劇中出現過的嬋兒,在江寧街上逛了幾天之後,逛的無處可去之後,慢慢的也就跑到了著名的秦淮河邊上。
這個時候的秦淮河還沒有以後的那麼的奢靡,可已經有了那種繁華的影子了,各種畫舫成群。
當然,也有可能王躍是白天出來,那些風流才子大底還要些臉面,白天倒不怎麼出來,所以這點畫坊的姑娘們大概正在休息。
嬋兒走累的時候,王躍也不好再走,就來到一棵老槐樹下準備歇會,就發現這裏有兩個面熟的人在這裏喝茶,他也就坐下喝杯茶。
就在他邊喝茶邊看人下棋的時候,下棋的兩個老人中一個對另外一個人說道,「秦公,家裏有急事兒,這棋局…」
那被稱為秦公的人,就很隨意的說道,「眼下不見勝負,就算合局吧。」
那些開口的老人聽了這話,就暢快的笑了笑,這才很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