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族一宗所在地,隔不遠就有一大片影影綽綽的模糊地帶,這些地方是四族一宗的核心區域,影影綽綽的是大陣,主陣都是尊級中期,輔陣有部分尊級初期。
原本主陣也只是尊級初期的,因為道天宗出了一個尊級中期的陣法師秦陣,所以全部升級了。至於那些尊級初期,是因為材料不夠,或者雖然是尊級初期,實際卻達到了一般尊級中期水準。
五個大陣外都有獸修圍着,有的有獸尊,有的只有帝級。
獸修並沒有攻陣,只是在外面圍着,它們都在等待,等更多獸修到來。
倒是四族一宗,不時有帝級修士出來挑戰獸修,戰場距離大陣不遠,不給獸修以截斷退路的機會,打不過或打一陣就退回大陣,氣得獸修嗷嗷叫。
它們不是不想攻陣,而是沒辦法攻,因為損失太大。
開始的時候,它們是攻了的,攻的是道天宗的大陣。
進入的時候很順利,進入後卻是天花亂墜,一個個被分開,都找不着北了,最終只逃出了兩個獸帝,一個帝尊,一個後期,其餘近二十個獸帝全部沒再出現。
讓它們憤怒的是,第二天從大陣里飛出不少獸骨,經過它們辨認,發現是五個獸帝的。
不遠億萬里來到這裏,竟然成了人族的肉食,這讓畜生們暴怒,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為了這次攻擊,它們推演了很久,聽取了先前逃出的那個獸帝的推測和建議,結果進去三十個,只有六個逃了出來,而且其中四個是重傷,剩下兩個是輕傷的獸尊。
於是,它們不敢再次攻擊,即使三個獸尊也不敢再冒那個險,老老實實等後續隊伍到達。
讓它們驚訝的是,各級獸帝源源不斷地到來了,可原先說好的獸尊沒有來一個,還是只有三個。
它們不敢攻擊大陣,大陣里的帝者卻不時出來挑釁它們,打得贏就打,打不過就撤,完全把它們當成了陪練。
面對這種噁心的情況,它們別無辦法,只能接受被動捨己為人精神:讓自己挨打,去提升別人。
三個獸尊也好不到哪裏去。
它們聽過外來消息與感應,知曉四族一宗的姬族、道天宗沒有帝尊,只有其他三族有,但連續兩次進入道天宗大陣都受傷後,決定遠離這片區域,去陸族、木族和虢族。
它們一去,就拖着受傷的身體去叫戰。道天宗和姬族沒有帝尊,不好意思叫戰,這三族還是可以的。
讓它們沒想到的是,這三族帝尊不講武德,一出來就是最少兩個,一出手就是破壁箭、五子雷、符籙等,根本不與它們近戰。
這樣連續幾次下來,獸尊也一個個地受傷不輕。
偶爾,它們也尋思了一下:這裏有四個帝尊,為何不趁這個機會殺出來?
不過也只簡單地想一下,並沒誰願意去深究,但它們再也不敢去叫戰,老老實實湊在一起,固守在四族一宗的中心位置,這樣既可以療傷,也可以及時去救援。
這麼一來,四族一宗的其他帝者的春天來了,祂們不斷出大陣,不斷向獸帝挑戰,通過這種方式不斷提升自己。
這天,秦岱又出陣挑戰,手持大刀指向一條蠻牛,「呔,蠻牛,過來一戰!」
祂先前一直都是挑戰新晉獸帝的,今天開始挑戰老牌少帝了。
蠻牛聽到秦岱如此語氣,馬上鼻孔冒煙,黝黑髮亮的鱗片聳起,低頭朝祂衝過去。
秦岱躍起,一刀劈下,一道金色光芒砸向蠻牛。
「呲啦啦……嘭!」
一溜聳起的鱗片上出現缺口,但蠻牛身體無傷。
秦岱大聲說道:「喲嚯,你還有這一招?再來!」
側身旁移,又是一刀劈下。
這次,金色光芒很短,還是只把鱗片劈出缺口,不過比上次的稍深一些,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