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聽着那一聲呢喃,瞬間大喜,知道又一條魚兒入了網。
於是決定趁熱打鐵,繼續攻略。
他用自己的臉頰摩挲着緋煙那雪白幼滑的臉頰,柔情脈脈的道:「當然真的愛你。」
「我的心意,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說着,他動作溫柔的將緋煙的身體轉了過來,面對面抱着她的纖腰。
嫪毐垂眸望着那絕美如仙的容顏,又溫柔的理了理她額前的劉海。
緋煙若有所覺,緩緩抬頭,一雙宛若清泉般的美眸望着那俊美溫柔的男子,隱隱浮現痴迷的神情。
一顆芳心也蘇蘇的,也如漂浮在海浪中一般。
四目相對,分別倒映着彼此的容顏,嫪毐再次主動出擊,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然後便緩緩低頭,噙住了那嬌艷欲滴的薄薄粉唇。
緋煙如遭電擊,大腦似乎瞬間變得空白,身體也仿佛不停使喚了一般。
美眸似有迷霧般看了眼近在眼前的男人,終於是緩緩閉上美眸,紅唇輕啟,貝齒微張,任由嫪毐予取予奪着口中的香津。
嫪毐迷醉在那淡雅迷人的體香中,沉浸在那水潤嬌嫩的檀口裏。
緋煙本就是一個為了情可以不顧一切的痴情女子,也不是造作扭捏的人。
君喜我喜,君憂我憂,這個為愛而飛蛾撲火的奇女子,經歷初吻的懵逼後,沒過片刻,便因心動,因情起,而生澀的回應起來。
不知不覺間,她就這麼輕易的淪陷了。
這世上,有沒有一個人,讓你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
嫪毐仿佛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從清晨開始,與緋煙一起沉醉在風雨中,直到艷陽緩緩爬上中天,又漸漸自西天垂落,夜幕降臨,彎月爬上高樓,月到中天。
被一陣涼意驚醒,睜開惺忪睡眼,嫪毐頗覺頭痛的揉了揉額頭,緩緩自香榻上坐了起來。
他茫然四顧,沒有看到緋煙那婀娜窈窕的倩影,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
忽然又是一怔,緩緩扭頭,看着那枕邊微微飄動的玉帶,他緩緩伸出手,輕輕將玉帶拿起,放在鼻間輕嗅了下,依然可以聞到那熟悉的淡雅的清香。
前日,這雪白的玉帶還輕束在那楊柳蠻腰間,勾勒出動人心魄的曲線。
清晨,他也曾顫抖着將之解下,脫掉了那淡黃色如煙柳般的長裙。
醒後佳人已去,只留這玉帶如雪,殘香猶存,似美人依舊。
靈與欲,完美的融會貫通,一天的時間眨眼即逝。
如今午夜夢回,佳人不知何時悄然離去。
自此芳蹤難覓,熟悉體香似還隱隱殘留。
嫪毐緩緩下床,看了眼濕漉漉的被褥,雪白的金絲繡鳳床單也不知何時被撕下了好大一塊。
他披上中衣,強忍着渾身着疲憊來到外面的客廳。
如水般的清幽月光,自門窗照射進來,照的客廳空蕩蕩的,一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回想起那椿韻殘存的絕色容顏,霧氣濛濛的深情美眸,白裏透紅的冰肌雪膚,如冰雕雪琢一般的如玉嬌軀,曲線誘人。
痴狂歷歷在目,醉人似在眼前。
回味許久,嫪毐方才起身,緩緩來到了門外,站在台階之上,手中拿着那條雪白的玉帶。
他站在幽幽月色下,長發披散着,與那玉帶一起隨風飄飄。
似遺世獨立於高台之上,他仰頭遙望着西天殘月,怔怔出神。
殘月彎彎,似美人淺淺明眸。
清風徐徐,天地寂寂,隱約間,似有美人呢喃,如白天那般,在耳畔裊裊飄來。
這一場狩獵,她以美色接近他,他以被色誘的獵物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妄